“对。苗局。只要确定现场留下的皮手套上的指纹与钱娟的指纹是否吻合。就真相大白了。”刘子芳赞同道。
“钱娟的指纹有资料吗。”苗长安问。
“有。”刘子芳说。
“噢。什么时候留下的。”苗长安惊奇地问。
“我到东山派出所上任那天。路上抓了个小偷。偷的正是钱娟的钱包。我让她到东山派出所作证。在证词上她按下了手印。”刘子芳说。
“好。马上让技术部门进行鉴定。我重申一下。现在不要惊动钱娟。但是。必须对她进行24小时监控。不能让她跑了。”苗长安叮嘱道。
“是。苗局。”刘子芳说。
“苗局。你猜我刚才在清泉区医院门口看到了谁。”叶玉清问。
“谁啊。快说。”苗长安说。
“我刚才在清泉区医院门口看到了钱娟。”叶玉清说。
“钱娟。她去那里干什么。”刘子芳纳闷地问。
“是啊。怎么这么巧。”苗长安说。
“还有呢。你们再猜。钱娟当时与谁一起。”叶玉清故作玄妙地问。
苗长安将手的笔扔到办公桌上。说:“叶玉清。你在这里瞎摆活什么。快说。”
“马大刚。钱娟与马大刚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就像一对亲密的恋人。”叶玉清说。
“马大刚。”刘子芳有些意外地说。
“是的。就是马大刚。”叶玉清想了一会儿。说。“这个马大刚我就不用介绍了。有前科。当年还是刘所长亲自抓捕的他。他哥哥在拒捕时被刘所长击毙。他有报复的动机。所以。我建议。是不是抓捕马大刚。”
“报复的动机是有。可有证据吗。沒有证据怎么抓人。”苗长安心存不满地说。“刘子芳。你马上回东山派出所取回钱娟按过手印的证词。然后到刑侦大队刑技科鉴定。”
“是。”刘子芳说。
根据苗长安的指示。刘子芳叶玉清一起回到了东山派出所。她马上去档案室取出了钱娟的证词。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刑侦大队刑技科。在余中跃的亲自监督下。半个多小时后。经过技术人员认真而反复的鉴定。答案出來了:
现场留下的皮手套上的指纹与钱娟的指纹完全吻合。
这无疑又是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余中跃与刘子芳谢过技术人员。來到了局长苗长安的办公室。将这个好消息报告给了苗长安。
“指纹完全一致。”苗长安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说。
“是。苗局。”刘子芳说。
“苗局。这下可以抓捕钱娟了吧。”余中跃走到苗长安的对面。得意洋洋地说。
苗长安皱了皱眉毛。说:“不行。抓了钱娟。势必惊动幕后操纵者。而我们现在并不知道这个幕后操纵者是谁。”
“抓捕了钱娟。一审不就审出來了。”余中跃哈哈一乐。说。
“你看你这个刑侦大队长当的。这话像从你的嘴里说出來的吗。”苗长安呼的下站起來。指责道。“你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在证明我当时选错了人。”
“我这不是急得嘛。苗局长啊。实话对你说。如果我的部下建议我抓捕钱娟。我还真不会去抓。”余中跃乐不可支地说。
“这还差不多。”苗长安重新坐下來。说。
“苗局。我看马大刚也有充分的嫌疑。”刘子芳说。
“我也这么认为。而且我现在可断定。纵火案的操纵者就是他。不过。法律要的是证据。不是推断。你们刑侦大队和东山派出所要紧密配合。看住钱娟和马大刚。看他们平时与什么人接触。你加紧对马大刚进行调查。一有确凿的证据。马上抓捕他。”苗长安说。
“是。”余中跃与刘子芳齐声回答道。
“好。你们回去抓紧工作吧。”苗长安说。
余中跃听罢。转身离开了苗长安和办公室。而刘子芳却沒有走。
“怎么。刘所长。你还有事。”苗长安纳闷地问。
刘子芳关上了苗长安办公室的门。说:“苗局。你还记得当初你给我说的话吗。”
“我说的话。什么话。”苗长安不明就里。问。
“你告诫我说。要密切注意你身边的人和事。”刘子芳说。
“是啊。你注意到了什么。”苗长安问。
“马大刚是东山地区的一只毒瘤。老所长黄天岗牺牲前就给我多次提到了他。黄所长还暗示过我。马大刚身后有保护伞。”刘子芳说。
“保护伞。”苗长安问。
“是的。我上任之后。先后三次对马大刚的天天娱乐总会进行了清查。第一次是配合市局的暂住人口普查。第二次是我接到群众举报天天娱乐总会有黄赌毒现象。我们所的独立行动。”刘子芳整理着纷乱的思绪。说。“结果这两次都一无所获。于是。我搞了一次突然袭击。在沒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并收掉了参加行动的干警的手机。进行了第三次清查。”
“有收获了。”苗长安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