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置之。只是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无所谓”的。
她横过玉笛。再奏一曲。为那心口不一的少年。也为自己。
那乐声真是好听啊。
南陵不再同心底的渴望抗挣。缓缓阖上了双眼。放松了自己。
已经很久。他不曾允许自己扯下心房好好休息。自从他的生母玉昭容去世后便不再有过。因为这个深宫是会嗜人的。他必须强逼着自己独自强。强逼着自己踩过他人的身躯爬上高位。只有这样。无人守侯的他才可以在这块土地上站稳。只是在得到的时候。他也在失去。最初会痛。日子长了。便也麻木了。最后连自己失去了什么。也感受不到。
现在、此刻。他才晓得自己也是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