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贝拉似乎没有头一次见面时候的酒量好,两桶麦酒还没喝完,她就有些语无伦次了。
阿达尔在这期间一直想问她为何哭泣,可贝拉却只是死命的给自己灌酒。于是他也只好就这么陪着她喝,直到她瘫软的趴在桌上。阿达尔搀扶起贝拉,说要带她回租住的旅馆,但她却在他的怀中扭成一团。
眼看外边的雨越下越大,气温也开始降低了。
阿达尔看着穿着略显单薄的贝拉,试探性的问他是否要和自己回军营附近的住处。他前几天刚刚派人简单收拾了那里,以备不时之需。
见贝拉没有先前那么大的反应,阿达尔觉得这应该算是同意了。
她很明显的是喝高了,阿达尔费力的扶着她在无人的大街上走着。也许她真是天生的舞者,或者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关系,他觉得贝拉连醉酒后凌乱的脚步都像极了在跳舞。
就这么一直挨到了阿达尔在大熊峰半山腰上的的家。他把贝拉扶到了卧室的床上,头刚一挨上枕头她便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阿达尔无奈的摇摇头,他稍微洗漱了下,便回到了卧室。客厅里原本有张躺椅的,但是现在已经被搬去了皇宫里的那个住所。阿达尔环顾了一下这个原来的家,似乎只有睡在贝拉的旁边这一条路了。
除非是在战场上,否则阿达尔从不会趁人之危,即使躺在身边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贝拉。此刻贝拉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衣服也由于刚才的拉扯而稍显凌乱。现在她的整个香肩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阿达尔的眼前。
阿达尔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他强迫自己把意识转移到其他地方。手上的戒指在这时成了他眼下唯一的玩物。
这是父亲在他们入主安格尔的第二年交给他的,戒指上有他们的家徽和代表阿达尔本人的“长脊”图案,姆林斯也有一枚,刻着象征他当时商人身份的天平。本来这枚戒指一直只是他的一件普通饰物,不过姆林斯在任命他为国防部长时,说希望他使用这枚戒指作为自己的印章。国防部会经常有大量文件需要阿达尔签署,使用印章比签字更有效率。
“我自己那枚早就用来签署‘鼠群’的信件和文件了,你这个也别浪费着呀。”国王姆林斯自己的提议从来都没有“议”这个部分,阿达尔只有接受的份。
一想到这些烦人的公事,阿达尔觉得困意终于袭来了,他在贝拉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便也随着她进入了梦乡。
睡梦里古达和波斯蒂亚特第五雇佣军团的将士们如约而至,他们有些天没有出现了。像之前得知波斯蒂亚特第五骑兵军团覆灭后的每个晚上一样,他的士兵们呼喊着冲向对面的敌人。阿达尔几乎都快把梦的内容背下来了,但是一听到这熟悉的呼喊声,他还是宁愿相信眼前看到的就是现实。
敌人由远及近的冲来,他们的胯下骑着战马,手里举着长刀,但除此之外轮廓模糊得就像是一团黑影。阿达尔熟练地抽出“长脊”,这把宝刀像以往一样乌黑光亮。一名敌人来到阿达尔的面前,他举刀便砍。
但是阿达尔快了一步,“长脊”正劈在对方的肩上。
咔嚓!
“搞他妈什么?!竟然在这个时候!”阿达尔愤怒的咒骂,“长脊”竟然就这么卡在了对方的肩甲上。
他用力去拔,可“长脊”却纹丝不动。
只见眼前模糊的敌人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般并不喊叫,他也没有像刚才准备做的那样用力挥刀。当阿达尔回过神时,猛地发现他正张开血盆大口向自己咬来。
阿达尔大惊失色,他打了那么多年仗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说时迟那时快,他急忙撒开剑柄,双手奋力推搡着敌人不断靠近的头颅。
就在这时对方的嘴里突然传来一声娇哼,惊得阿格尔停下了双手。
奇怪,敌人的嘴里不像想象般的充满恶臭,而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大概是……麦酒味?
“贝拉!”阿达尔一睁开眼,贝拉正在激吻着自己的嘴。她的额头上头发散乱,还有一个红红的手印。
“刚才我……对不起。”阿达尔想起了刚才的推搡。
贝拉停下嘴上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闭嘴。”说完又一次吻了过来。
阿达尔激动的回应,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一次推开了贝拉,当然这次是轻柔的。
“又怎么了?”贝拉有些诧异,“你不喜欢我吗?”
“不,不!”阿达尔拼命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诺波利,你最好解释清楚。”贝拉的脸上似乎有了愠色。
阿达尔连忙解释:“当然,当然!我正要解释。首先我不叫诺波利,诺波利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如果去恶水街一带的酒馆去打听一下就会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
“哦,所以你是谁?”贝拉脸上似乎并没有那么的吃惊。
“其次我也不是商人,兽骨什么的我也只在武器店和药房见过。我叫阿达尔,是前任安格尔国王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