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询问,吴大人立刻答道:“小女恐怕不登大雅之堂,难得王爷不嫌弃,小人这就叫她们前來,”说完朝身后的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管家意会,下去了,
不消片刻,唐多慈处便得到消息,吴大人有请,含烟姑娘听闻站起身,“爹爹今日繁忙,还能想起我们,菜花我引你去见见我爹吧,”语气有少许不自然,
唐多慈笑笑,这个含烟,根本不会说谎话,
走进吴大人的厢房,坐在正坐的是李易辰,唐多慈福了一福,倒是含烟姑娘一点都不拘谨,好像忘记了刚才看好了这个男子,
李易辰脸上浅浅的带着笑,面色却稍许苍白,“久闻姑娘大名,今日相见,果然是好颜色,”李易辰虽然沒有指名道姓,眼睛却是一直瞧着唐多慈,
听闻夸奖,也不好沒有表示,唐多慈心里咒骂了一声,然后淡淡笑着,装出温婉的样子,“王爷过奖了,”
“早就有耳闻姑娘与圣上有不浅的交情,能得一见也是本王的荣幸,”李易辰道,
“民女有幸与圣上蒙过面,只是君子之交罢了,”唐多慈道,
“姑娘真是谦虚,圣上多次在本王面前夸奖姑娘心思缜密,什么疑难的案子在姑娘手中不消三五日便真相大白了,”李易辰哈哈笑道:“能得到圣上这样的夸奖,姑娘可是第一人呢,”
“这......这民女可是受之有愧了,”唐多慈谦虚道,
“无愧,无愧,姑娘受得起,”李易辰淡淡笑着,“本王现下正好有一件疑难的案子,想请姑娘帮忙侦查一番,不知姑娘......”
“查案有官府,王爷这样做,皇上知道了还以为他的俸禄都发给我了呢,”唐多慈道,
“姑娘有所不知,这件案子确实不适合官府去查,这只是本王家中的一点私事,想借由姑娘的聪明才智弄清楚真相罢了,”李易辰道,
太狡猾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确实唐多慈不好拒绝,李易辰笑眯眯的看着唐多慈,等着她的答复,
“不是民女不肯帮王爷,只是家中小儿年纪太小,民女须得时常照看,实在脱不开身,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请王爷见谅,”
“噢,”李易辰垂下眼睛,“那不如这样,将姑娘所说的家中小儿抱过來,本王亲自问问他,愿不愿意他的娘亲帮本王这个忙呢,”
这是**裸的威胁,居然用唐多多來威胁唐多慈,她脸色一变,含烟姑娘也是脸色一变,想替她说几句话,被吴大人用眼神喝止住了,
谁让王爷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呢,既然都用我的儿子來要挟我,想必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唐多慈思量再三,最后点头,“王爷的威望我那小儿哪里能抵得住,不用问便知他是一定答应的,”
“既然姑娘答应了,來,本王敬你一杯,”李易辰端起面前的酒杯,敬向唐多慈,唐多慈只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萧家后院里有一颗沉香,传了五代,已是百年老树,每到夏天生的格外葱郁,更是那一种绿色,像是偷來的,密密交叠遮天蔽日,这种绿色,哪怕是皇宫里的顶级画师也调不出那样的颜色,
青梅喜静,也喜欢那颗沉香,萧玉郎用心做瓷器的时候,她便一个人坐在树下,跟树诉说着自己对萧玉郎的喜爱之情,整个萧家,除了萧玉郎,青梅便与这棵树最亲近,灵珠夫人对她是极好的,但是她总是能感觉到一种寒冷,那种寒冷从一个极美的女人身上发散出來,令人不敢亲近,
萧玉郎尚未娶妻,因此萧家的人待她像对待一个正室一样,十分客气,下人众多也不用她做粗活,
青梅是出落的越來越美了,灵珠夫人那边的烦心事可不少,一个小丫鬟趁着给青梅送果子的当口,狠狠抱怨,“青梅,你这样真是比夫人强多了,这不过才半个月新婚,老爷便放下了貌美如花的夫人,整夜的不归家,尽管出去风流......'
“仔细你的嘴,主家的事情可是我们这些人可以议论的,”青梅道,
一句胡顶着小丫鬟哽在喉头说不出话來,便只能愤愤不平的哼哼,“我不过是为夫人不值罢了,夫人待我们真是极好的,”
“你的心,夫人必是知道的,我也能明白,”青梅压了一口茶,忽而对她笑了笑,“你來,你來,让我告诉你,”
“什么事,你说就是了,这里又沒有别人,”小丫鬟虽是念了一句,还是乖乖的凑过身去,青梅便伸手拔下头发里一只银簪子插进小丫头的发髻里,“这个拿去,我知道你一直喜欢來着,送给你了,”
小丫鬟自然欣喜无限,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青梅,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银簪子,怎么给我了,”
“自然是有想要你帮忙的地方,夫人平日要打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物,你得多几个心眼帮着夫人,”青梅道,
小丫鬟正要再说什么,只是还來不及说出口,却听见前厅里嚷开了,闹哄共的也听不出嚷些什么,隐约听到“好生标致”“好个姑娘”等等字眼,青梅听了倒是沒什么,小丫鬟确实沉不住气了,把一只手帕子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