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属下领命下去。正好碰到回到王爷府的唐伯虎。羽皇属下二话不说拦住他的去路。“疯子。王爷有令。命你从哪來回哪去。这里不需要你了。”说來那名属下平日里嚣张惯了。根本沒发现唐伯虎不是以前的唐伯虎了。
“哼。”唐伯虎向來心气高。若是在他风光的时候。这些人连给他提鞋都不配。“狗仗人势。”
“你说谁是狗。”那属下怒了。
“狗又叫了。”唐伯虎依旧奚落他。那人更加愤怒了。怒向胆边生。一拳猛击向唐伯虎。唐伯虎眼疾躲得快。那人脸唐伯虎的脸边都沒碰到。唐伯虎又一伸腿一拌。那人立马摔了一个狗抢食的姿势。
那人爬起來更加愤怒了。从前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再也不管不顾。抽出腰间别着的刀。顺手向唐伯虎劈下。正在这时。一个有力的声音响起。“住手。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待唐先生。”说话之人正是羽皇。
二人正在门外争执的时候。玉皇将他们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立即反应过來。这不是一个疯子能说出的话。开门一看。唐伯虎眼神清明。说话条理。哪里是疯了的人。不知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管怎样他现在正是缺人才的时候。若是唐伯虎能为他所用。那还何愁不成事。
羽皇作出礼贤下士的面孔。狠狠的训斥的属下。转而对唐伯虎笑眯眯道:“唐先生。快书房请坐。”
羽皇唐伯虎坐定以后。羽皇问道:“先生如此清明之人。前几日的作为是为何。本王实在想不通。还差点误会了先生。”
“实不相瞒。王爷。”唐伯虎道:“在下自从吃了朝廷的亏。被冤枉入狱。弄得如此的悲惨的境地。便对朝廷的人都不再轻易相信。因此出此下策实在是想考验王爷是否真心相待。但见王爷对在下的态度。并沒有因为在下疯了便赶在下出府。令在下汗颜。在下遂下决心。士为知己者死。在下这条命便是王爷的了。”一段话将羽皇说的云里雾里的。羽皇相信了他的说辞。毕竟有些读书人是有自己的癖好和性格。也为自己多容忍了几日感到庆幸。
那厢。唐多慈心里一直憋着。一直憋着。终于憋不住了。她找到李斯文。“太子殿下。天色尚早。出去走走如何。”
“你不会无缘无故约我的。说吧。何事。”李斯文道。
“还不是桑梓的事情。”唐多慈别别扭扭道:“若是太子说的是真话。那是怎么脱身的。平安的活到现在。肯定很辛苦。”
“无妨。都过去了。本太子也放下了。既然都知道了一半。把下面的事情告诉你也无妨。”李斯文道。
桑震天一口气说了朝廷最大的秘密。李斯文根本不相信那是真的。以为只是桑震天的缓兵之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要去救桑梓。拦路者死。”
“你以为你是怎么当上太子的。你上面的有嫡出的皇子。下面还有宠妃的皇子。你凭什么当上太子的。”桑震天的声音更大。“若不是老夫里外周旋着。你的小命早就沒了。”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再说一次。让开。我不想杀桑梓的父亲。”李斯文道。
桑震天不退反进。“现下是你此生最大的危机。老夫会帮你度过去。只要你听老夫的话。桑梓已经知道你的身世。嫁给四皇子是那孩子愿意的。”
“四皇子从小不在皇宫里长大。被送到棋盘山上学艺。他的武功不逊于你。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他因为小的过失被逐出师门。无意间让幽离宫的人传授了武功。还娶了幽离宫主的爱女季晓晓。那幽离宫四处寒极。不受四国管辖。是一个独立的帮派。他们宫主的武功诡异多变。更加对我牡丹国虎视眈眈。挑起了多次的边境冲突未能成功。反遭四国的联合灭门。到了季晓晓这一代。唯一的亲哥哥也命丧四国之手。这样累积的仇恨。岂有不报之礼。”
“四皇子既然被他所救。又岂有不利用之理。此刻的四皇子已经入了魔道。不是硬拼便可以的啊。”月下。桑震天的身影羸弱孤寂。月影长斜。映照的那身影仿似枯槁松木。
真真切切。李斯文有些动容。“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四皇子已经入來人魔教。我牡丹国万万将士还能怕了一个魔教之人不成。你越怕他。他便越肆无忌惮。”
“若是在从前。老夫还能与他拼死斗上一斗。但是现在老夫老了。朝廷能人虽多。但都为名为利。不是以前的朝廷了。何况四皇子已经成了气候......”桑震天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好了几十岁。
李斯文愣了片刻。随即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一下子跃上马背。“你若力不从心。还有我。纵然一死。也要以卵击石。大不了同归于尽。牡丹国万万不能落入魔教之手。”
“太子......”李斯文听他说的够多了。他知道已经劝不住。烈马一声长嘶。踏月而去。
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黑色的衣衫一股一股的。李斯文在马背上要紧牙关。他知道。这一去。大概再也沒有回头之路了。
连夜奔袭的李斯文临近皇宫沒有贸然前进。他知道里面一定杀机重重的在等着他。他找了汴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