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李斯文意犹未尽。“你先前讲的那些手机短信都是一个叫中国的地方发生的事情吧。”
天色微亮。二人觉得困倦。唐多慈笑笑。“明日再谈。民女真的要去补觉了......”说完。不管李斯文在不在房间内。打着哈欠向床铺走去。“睡到自然醒。”
“真的就这样完了。”李斯文不相信这个故事讲完了。“本太子从不相信世上会有鬼怪一说。里面一定有蹊跷。”但任凭他怎样叫唤。唐多慈已经睡死过去。
李斯文看着熟睡的唐多慈。颇感无奈。这个女子是太沒有心机还是太相信我。居然敢就这样睡去。想要离去又怕她有危险。于是和衣在椅子闭目养神。
唐多慈是被一阵阵肉香给勾引醒的。睁开眼睛发现李斯文正在细嚼慢咽的吃肉。“殿下怎地不叫民女。”她伸伸懒腰立刻的坐下來准备吃饭。
手用筷子刚夹到一块肉。只见另一双筷子伸过來。拦住它的去路。“这顿饭是本太子付的银子。想吃可以。先告诉本太昨天股市的结局。”
唐多慈笑着放下筷子。“不愧是当朝太子。能够听出里面的玄机。沒错。故事是到了揭开谜底的时刻。”
唐多慈继续道:“老人们经常拿这个故事告诫他们的后辈。不要做坏事。否则总会遭报应的。就算不报应在你身上也会报应在你的子孙后代身上。不论何时。与人为善总是沒错的。”
“太子殿下说的沒错。这世上哪里來的鬼神呢。都是人们自己编造出來。有的呢可以帮助教人向善。有的呢则被有心人利用。做了坏事。”
“其实一切的玄机都在那个九岁的男童身上。但那一切都是王桂主使的。李财主的祖上的确害过很多人其中包括王桂一家。当年王桂被卖到妓院当男娈。有些穷极无聊的乡绅财主有那种特殊癖好的人享乐。而王桂的家人也都被李财主的祖父害死。”
“王桂他恨李家人。另一方便他也是很记仇的人。他恨不得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毕竟那种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因此他想尽办法逃了出來。说來也巧。奄奄一息他被李财主救了去。这也是为什么他杀那么多人却沒有杀李财主的原因。”
“你知道凭他一个人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恰恰是那个九岁男童帮了他。你听沒听说过世上有一种人是长不大的。他永远都是那么高。尽管容颜会变老。但有这令人不设防的身高。容貌是很好掩饰的。那个男童就是这种人。他为报答王桂的救命之恩帮他杀了不少人。谁会对一个小孩子设防呢。”
“况且他们每次下手前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们吃下无色无味的**。连当时名震一时的李盛都沒能逃过去。不过他的一念之仁放过了李莲蓉。那个道士也是和他们串通好的。道士也是一个食五谷杂粮之人。自然也会有贪欲。”
“与本太子想的一样。猜到是王桂在背后操纵这一切。”李斯文道。
“太子聪慧。敢问太子是如何知晓的呢。”唐多慈问道。
“这还不简单。每次都是他报的信。每次都是他让李财主去找道士。每次都是他发现的。这种巧合未免太巧了。他是管家李府上上下下都得经由他手。他想下毒最容易也最不容易怀疑。”李斯文道。
唐多慈点头。“故事还有下文。王桂后來得到了李家的全部财产。他生活一直很富裕。可悲的是娶了很多老婆却沒有孩子。谁能说这不是报应呢。那个男童在每个地方都不能带太久否则会被视为怪物。一直生活在流浪中。”
“报应迟早会到。正义迟早会來。你的故事确比本太子的精彩。”李斯文道:“大军早已路过此地。吃完饭我们也要赶紧出发。”
“殿下是要重回福州吗。”唐多慈的眼神深邃起來。对这些土匪。他一直十分纳闷。他们既不经看。又不经打。如此的一帮废物。加上一个半个太监。怎就就敢如此嚣张的举旗造反呢。她能想到的问題。李斯文也一定想得到。何况其中还有他的身家性命。他一定会回去查个究竟。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李斯文道:“沒错。本太子确实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本太子啊在那里时他们不敢有动作。此刻以为本太子走了总该有动作了吧。”
“殿下去福州也好。会汴京也好。民女都不奉陪了。”唐多慈道:“民女还有个儿子。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孩子想想。他在世上只有我一个亲人。偏偏跟殿下在一起时刻都有掉脑袋的危险。您饶了民女吧。”
“去还有一条活路。不去只有死路一条。”李斯文放下筷子。笑着摇着头。“你好好考虑。你可是知道了皇家秘辛的人啊。”
“李斯文。你敢玩我。”唐多慈心中大喊。“这个阴险的小人。”
正在这时。门外一声一声声浪一阵超过一阵。有人叫好。还有人在尖叫。“出什么事了。”
唐多慈跑出去一看。只见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老头在人群中裸奔。他光着身子四处走。看见大姑娘还上去冲人家傻笑。丝毫不顾人们投來的鄙视的目光。嘴上还高呼:“我是羽皇的贵客。我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