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径诡异,按说她最恨的人应该就是段一贯,此刻竟然为他说话。”
唐多慈神情严肃,开始扶着腰勘察现场,水井檐上有几道暗红的血痕,周围并无血迹,“有人清理过这里吗?”唐多慈问道。
“回少奶奶,没有。少爷死后,这里没人敢来。”胡师傅道。
唐多慈点头。眼睛顺着枯树看去,一片残布挂在枝头,她取下残布,问道:“这是谁的......”
胡师傅道:“这好像是少爷临时前穿得衣服。”
唐多慈找出一块布,包起那块残布,揣进怀里。“听说,段一贯死后被人肢解四肢?”
“是的,少奶奶。”提起这话,胡师傅打着寒颤,想起头一次见着时,被井水泡得发白的四肢,睁着眼睛不肯闭目的头颅,胆子小的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