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你欣慰愉容。可是我想我对你的爱。不比他逊色分豪。而比他。更爱你。……”
对阮筱说完这些话。我出了门。
可是阮朝挥却在走廊的尽头。等着我。
他问我：“森儿。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明白他的话。我早知道该是这样的结局。可是我不牵念。孩子沒了。爱人沒了。还有什么。让我放心不下。
“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是一段时间。还是不再回來。”
“不知道。或许是一段时间。或许是不再回來。”
阮朝挥把一张银行卡塞在我的手里。说：“好孩子。是爸对不起你。这里面是三十万。你拿着吧。爸沒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不要饿着冻着……”
我把银行卡还给阮朝挥：“爸。这个我用不着。您还是留着吧。公司更需要这笔钱。”
“不。孩子。这个你一定得拿着。”阮朝挥再朝我塞來。可是最终。我还是沒要那笔钱。
阮朝挥叹气。
从医院出來。我去了林可馨帮我和林希一长期包租的那家酒店套间。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去了另一家酒店。开了房。准备再住几天。然后离开。
第二天。我去移动公司注销了电话号码。
第三天。我去了大学校园。重新游历与阮筱恋爱时踏过的每一条小路……
第四天。光顾了这个城市。曾经与阮筱洒下欢笑的每一家酒吧、咖啡馆、会所……
第五天早晨。订了晚上飞往宁夏的机票。从此远离。永远不再回來。
可是我却在灯火通明的登机大厅里。换好登机牌转身的时候。发现了坐在轮椅上的阮筱。微笑着站在我面前。
她问我：“你要去哪里。”
“你还爱我吗。”见我沒有回答。阮筱接着问。
“爱。”
“有多爱。”
“你说有多爱。就有多爱。”
阮筱笑了起來：“可是我感觉不出來。你有多爱我。”
“所以我才要离开。”
“可以为我而留下來吗。”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流浪天涯。四海为家。”
“像你说的那样。骑马放牧。”
“是的。”
“沒有第二种选择。”
“有。那就是。你立即回家。做阮氏的接班人。然后找个人。嫁了。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呵。那看來。只能与你流浪天涯。四海为家了。”
阮筱向我伸出了手：“森。带我一起走吧。我希望能够与你一同骑马放牧。共同实现曾经许下的那个愿望。”
“啪……啪……啪……”掌声从阮筱身后响起。
原來林希一。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阮筱的身后。她流着泪。拍手祝福我们：“姐姐。韩森。祝福你们。永远幸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