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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依然坚持,
“你再要这样就是看不起哥们了啊,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别人送的,送了很多,我抽不完,也喝不完,这不,想着了你,给你带了來,”
“别别别,你还是留着吧,以后用在该用的地方,”
“得得得,得了,我家里多的是,你就别在这推三阻四的了,我告诉你韩森,你要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不认你这个兄弟,” 冷明伍我推向一边,然后把烟和酒往我的车里丢了进去,
不过,我是相信冷明伍说的这话的,别说他现在的公司如日冲天,很多人想來套上那么一点关系,就他家里那位位高权重的老爷子,求他办事批条子,光献上的礼品,这也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沒再坚持,
然后,我们去了雅间打球,果然至始致终,他都沒有跟我提及S市的那个工程,我们就只是漫天闲聊,从孩童时代,到学生时代,再到毕业时代,然后畅想将來进行时,
冷明伍不停感慨,感慨他今天的來之不易,不过我觉得,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野心太大,总想一统西南,可是,人上有人权上有权,天上有天,要真是那么轻易就可以的话,那么,不知道要少了多少阶下囚,要少多少死刑犯,
我觉得这人啦,真的要学会满足,俗话说,知足长乐嘛,不过,也不要一味知足,一味知足的话,就失去了拼搏的激情,就失去了向美好生活进发的原动力,
但是欲望是永无休止的,像冷明伍,拥有了这么多,还想拥有更多,虽然他不说,但我看得出來,他的驾驭膨胀,不可收拾,
不过人家膨胀有膨胀的资本,
而我们,就只能甘心作一小市民,凭自己的双手,日出而作,日落而歇,
与冷明伍打了几个小时的桌球,然后吃饭,当然,他买单,吃完饭后,就一前一后的,返回市区,
我把车开到离阮筱家不远的地方停下,然后向她的别墅楼走去,远远的,就见客厅里露出了灯光,屋里,有一个人前前后后的走來晃去,走近一看,是吴婶,正在为他们父女准备晚饭,
我看见阮筱和她的父亲坐在饭桌前说着什么,
突然,阮筱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上了楼,几秒钟后,她的房间透出了灯光,
典型的一孩子性格,动不动就发脾气,
“是因为我吗,”我这么问自己,
站在花园里的一角,我拿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可是又不知道该不该打,可以说些什么,
我在想:“如果她还像中午那样对我置之不理怎么办,如果他不接我电话,或者接了一开口就骂我怎么办,我还能如中午的那样忍吗,”
正思索间,却见二楼阮筱的房间里的灯熄灭了,然后,就看见她下楼,又坐在了餐桌旁,吃起了晚饭,好像还和阮朝挥有说有笑,
原來女人就真这般下雨随即天晴的性格,
可是有意无意间,我却见到阮筱把头偏向窗外,向我站的这地方儿,
难道已被她发觉,难道她刚才下楼回到餐桌,后与阮朝挥的说笑,都是做给我看的,
我蹲在外面抽烟,一支接一支,
果然,沒多一会,阮朝挥给我打电话,轻声问我:“森儿,是你在屋外面吧,怎么不进來,对了,吃饭了吗,”
“沒,沒啊,我在家呢,刚吃过了,董事长,您吃过了吗,”我站起身來往回走,
“刚吃完,呵呵,刚才啊,筱儿老是往窗外看,我还以为是你在外面呢,花是你中午带來的吧,谢谢你还记得筱儿一直对意大利的香水百合情有独衷,哎,对了,你们谈得怎样,”
我忍不住捂嘴窃笑,
她阮筱不是把我送她的那束意大利香水百合,当作我的面给摔出门外來了吗,什么时候,她又悄悄的捡了回去,
不过,我并沒有把那段插曲告诉阮朝挥,而只是告诉他花确实是我中午带去的,两个人谈得不欢而散,而且还差点都手打了她,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然后阮朝挥就劝我耐心一点,什么事情都不可浮燥,得慢慢來,他告诉我,说其实阮筱还是很爱我的,曾经一个人还偷偷的跑去过S城看我,
她竟然去过S城,目的就只为看一看我,可是,今天中午面对我的虔诚,她又怎如此的生硬和不可理喻,
不过,听到那样的话,我还是很感动,至少,今天,在自己以为自己走到了众叛亲离的时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一个,在乎我,
因为S城的工程状况处于特殊时期,我不敢在C城多加逗留,我告诉阮朝挥,明上早上就要返回S城,有时间的话,一定回來看他们父女,还有我那个沒有出身的孩子,
阮朝回让我放心的离去,他说他明天就会派遣相关工程技术及质量监理人员下去,协助我的工作,
回家美美的睡上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往S城赶,可是赶到办公室的时候,林希一,却向我提出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