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法,我以招待费的名目,打电话让秘书从公司借了八万块钱出來划到我的帐上,我以为秘书去办这事的时候,阮朝挥一定会打电话问我,为什么一次就要借这么一笔不小的招待费,可是他竟然沒问,
不过沒问也好,免得到时候找借口的时候露出马脚,反正也只是挪用一段时间,等到我把房子给卖出去,就立即归还这笔钱,这也是沒有办法的办法,迫不得已,谁都不会担这风险,这么的做对不对,
可是林希一却死活的不让我把这钱拿去交换她的母亲,因为黄监理告诉我,医院里已经有好几个人二十四小时都在注意林然丽的动向,
林希一问我:“你哪來的这笔钱,”
“这你别问,反正不是偷也不是抢來的,”
“我怎么会不问,你有多少钱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以为我拿这钱是去还你母亲欠下的债换她的自由,林希一,你错了,我不是,我是为我的工地和工地上的兄弟姐妹着想,我不想任何人任何事情因为这事的处理的不好而受到牵连,如果真是要出点什么意外,我们谁也负不起那样的责任对不对,”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反正就是不准你拿这钱就换那个女人,我现在,和她一点关系也沒有,我已不是她的女儿,她也不再是我的母亲,”
“林希一,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她是你母亲你血液里流着的有她一半的血液,这个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我知道你恨她,说真的,我也恨,特别的恨,可恨又能怎么样,能解决问題么,不能,”
“可是你想过沒有,赌博它就是个无底洞,你能帮她几次,这次你帮她还清了赌债,她死不悔改继续去赌,下次要再欠个十万八万,你又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是去卖身去帮她还,还是去买器官帮她还,这总要一个终结对不对,总要让她尝试一下自己酿造的苦果翻然悔悟对不对,韩森,真的,我很感谢你一直以來为我母女而所做的一切,可是你想过沒有,如果这样一次一次的帮她,要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