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佩剑,凌师叔赴台又升为东宗掌门之后,就又把这剑连着‘换山剑法’的剑谱一起送回了武夷山。”
关虎把剑鞘还回了陆云一手里,道:“下午的事,小方都给我说了。你是不是一直在想,虽说这剑是你的,可海龙团干嘛把这剑鞘交回你的手上?”
看陆云一点头,关虎一笑,接着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海龙团干嘛把你的那件破衣服又还到了你手上?”
陆云一笑道:“好像……呵呵,我若是说这是要物归原主,关大哥肯定又要笑我了。”
关虎一笑道:“把剑鞘送回来,或许里边有文章,可只是一件破衣服,还能做什么文章。咱们一直觉得这里有蹊跷,但我现在想想,这里边其实简单的很。”
陆云一似乎没有听懂,只是“嗯?”了一声,等待关虎下文。
关虎道:“陆兄弟,你觉得宁海筝这个小姑娘是个什么人?”
陆云一迟疑一下,道:“这个,她是海龙团的首领……但似乎……唔……这个”
关虎道:“你是不是觉得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但若是让你单单只说她是个恶人,却是不行的?”
陆云一点头称是。关虎拍了拍陆云一肩膀道:“其实我想宁海筝对你的感觉大概也是如此。听你叙述,你们两个那几天的经历颇为曲折,说得上是同生共死了一遭,人非草木,两人之间生出些不寻常的情谊,也是再正常不过。”
陆云一没有大话,脸上却没来由热了一阵。
关虎笑道:“我说说而已,你用不着如此不好意思吧。我这么说,只是因为那天我们用寻空和尚换你回来,由我和宁海筝出面交接。你当时躺在软榻上正自昏迷,而宁海筝看你时的眼神可是和看我们的眼神大不一样,其中的关切在意,一目了然。”
陆云一道:“关大哥,关大哥何出此言啊?”
关虎哈哈一笑道:“陆兄弟,别忘了,谁都年轻过,这点眼力我关虎还是有的。不过宁海筝这个小丫头为什么要只把这剑鞘和破上衣送果来,就是小女儿的心思,不是我们大老爷们猜得出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