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看到他的害怕相,转身背着耶罗直接往寝宫走去,
桑德也沒有多说什么,毕竟今天是他登基的日子,好多事情沒有和大臣们交代,还有国宴啊,大赦之类的相关政策,所以他对管事吩咐了几句,急匆匆地去往国王换衣的庭殿,
我将耶罗安置完毕,回到桑德为我准备的屋中,刚一进屋,一个身影便飞快地向我跑來,但等到她看清我的面貌时,扑腾一下摔了个马趴,
我静静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小奴好一会儿,才走过去搀扶起她,“怎么,把你吓着了,”我悻悻地问,
小奴这时表情反而淡定下來,毕竟她和我探过一次幻境,异型和现在的我比起來,更为离奇,“你还是先松开我吧,你手掌太硬,扎的慌,”她指指自己被抓住的白净胳膊说道,
“哎,沒摔坏吧,”瞧她这副无所谓的表情,我沒那么憋屈了,乖乖地松开了手,关心道,
小奴瞧瞧胳膊,被我抓住的地方赫然留下了很深的凹陷,洁白的皮肤出现点点紫斑,她慢慢放下胳膊,勉强露出笑容对我说:“沒事,”
我自然瞅见了她胳膊上的紫痕,心里很是歉然,自从身体变化之后,我对力道感觉不出深浅,明明自己并沒有用力,却造成如此严重的结果,“你找医生去处理下吧,”我尴尬地说,
“不用了,”小奴摇摇头,她把受伤的胳膊藏在身后,继而问道:“我在外面看到王宫上面漂浮着几位魔法师,他们沒有为难你吧,”
“他们还沒那个本事,”我本想再次劝小奴去医治,但考虑到她执拗的性格,只得作罢,
“我回王宫的时候,国王陛下匆匆的赶回后宫,是为什么呀,”小奴松了口气,再次问道,
“你看我这德行,知道为什么了不,”我讪讪一笑,摆个POSE说,
小奴伸出小手,触摸我的凹凸有致的肩膀,蓝紫相间的鳞片透着阵阵寒意,冻得她的手指抖动几下,
“你到底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变成现在的怪模样,”她喃喃地问,
我真想告诉她我是吃了耶罗冒出來的气,可这么一解释下去,就要连带出一大堆和蓝龙有关的事情,甚至星光塔底的真相,
那终究是魔法师的秘密,随便告诉一个无关的人,很可能引來杀身之祸,我目前尚能保护小奴,但三年之后呢,
考虑到这些,我决定打马虎眼,“这个问題嘛,,,,,,你得问当事人,我的银袍法师朋友,”我推到了耶罗身上,反正他现在昏迷不醒,小奴总不会残忍到用水泼醒的,
小奴听到我的回答,轻轻摸了摸我下巴上的银色毛发,低声嘀咕道:“你现在好像一个不讲究卫生的野蛮人哦,”
不就是络腮胡子么,谁不讲卫生啊,我躲掉她的手指,这丫头蹭得我下巴好痒,“你注意点,,”我刚要出言提醒,忽然发现窗户外边闪过一个影子,
这道身影一闪即逝,我甚至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等我打开瞳力站在窗边观瞧之后,确定自己的双目沒有看错,
虽然我不曾抬头往窗户外的上墙瞅,可是那五彩斑斓的强烈源能光已经蔓延到了镀金的窗框,一目了然,
“下來吧,刺客头牌,”脑子琢磨着这位NO.1此行的目的,我出言邀请道,
眉目清秀的年轻小弟从我打开的窗口钻进屋中,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又被你发现了,最近本事见长呀,”
“你就不能堂堂正正的來找我吗,”我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我是刺客,刺客哪有走正门的,”漂亮小弟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