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爱你,”小奴朝着地上重重地呸了声,
“那你想唱什么,”我也不强求,
小奴慢慢回到床边,她酝酿了一会儿,委婉忧伤的歌曲从她嘴里缓缓飘出,
这是一首抒发思乡之情的曲子,歌词大致的意思是一位少年跟沙漠里迷路了,几日滴水未沾,接近死亡之时,对天抒发自己死前的愿望:再看爹娘最后一眼,结果祖源汉克降下恩德,扎眼的功夫便将他带回了老家,
小奴的歌唱功底不赖,听起來受过赞歌的专业训练,要不就是合唱班里的学徒,再加上她是有感而发,听的我心里挺不好受,
“怎么,想家了,”我叹口气,直截了当地问,
小奴沒有说话,不过脸色却透露出她心中的思念之情,
“其实,,,,,,你最多也就呆在我身边三年,三年之后你便自由,”我干笑两声,“你现在才十六岁,三年之后不过十九,”
小奴听了我的话,脸色一喜,可随之又显出不解的样子,
“唉,你用不知道为什么,记得我沒骗你就行了,”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不再说话,
次日清晨,一大清早我便赶到郊外的空手竞技场,简单扼要地与管理员讲明我的意思,对方听得两眼发飘,傻愣愣地望着我,
“行不行啊,”我伸出手掌在他面前摇了摇,暗道你这心理素质忒差了,
管理员好半天才缓过神,他缠着声问道:“你,,,,,,你疯了,”
“你才疯了,”我撇撇嘴,一脸的不高兴,
“你,你要沒疯,那就是我听错了,”管理员不禁掏掏耳朵,
“瞧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沒听错,”我十指交叉撑在桌上,两只眼睛与其对视,
管理员下意识向后闪了几步,好像见到鬼似地,“你再跟我说一遍,我不信我听见的是真话,”他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等我开口,
“真麻烦,”我耸耸肩膀,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我是说,,我要一场打六十六位斗士,”
对,你沒听错,就是六十六位,
同一场,,
清晨的竞技场里除了几队排在第一场的斗士队在后台等待比赛以外,就剩下几位相关的工作人员了,
所以,我这一嗓子,几乎响彻了整个后台,
“他说什么,”静场大约一分钟之后,离我最近的三名斗士先开了口,
“我好像听见,他说他要单挑六十六位斗士,”另一名斗士喃喃地说,
“一个人单挑一群,那能叫单挑吗,”最后那名伙一边说一边用手掐了自己一下,倒吸口凉气,“我沒听错,”
哗,顿时间几个竞技场队伍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有为我默哀的,有嘲笑我的,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我在扯淡,只有离我较远,靠在墙边的一位斗士,嘴上挂着神秘的笑容,眼神闪烁不定,
这家伙就是上回在等候室碰见的那名红狐狸男,不知为何他大清早便來到竞技场,碰见了我來申请对战,
我瞧瞧后台里叽叽喳喳的战队们,故作平淡地转回头來,继续冲管理员问道:“你到底能不能给我安排,”
管理员扶扶自己头上的帽子,他慢慢探出脖子,小心翼翼地反问:“你确定,”
“废话,不确定我跟你说什么劲,”我微微皱眉,不耐烦地说:“你赶紧给个准信,别浪费我时间,”
管理员被我的强硬态度吓了一跳,一位敢于同时挑战六十六名百分之上斗士的疯子,他认为自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我现在做不了决定,你容我去和上级商量商量,”说着,管理员撒丫子跑入走廊,消失不见,
“去吧去吧,”我对着他离去的方向挥挥手,用余光瞟了一下身旁正在议论我的斗士们,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