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摆动不止的金色长发,实在僵持不下了,虽说心里面确实气她骗钱,可那毕竟是借來的,沒有一分一分自己挣到手的辛苦感受,“起來吧,我知道你疼得要命,”我微微低头,低声劝了一句,
听到我的话,女孩的脚尖不由自主地落在地板上,可沒过几秒钟,她又将脚腕高高搬起,身子扭得快不成样子了,
“倔死你算了,”我长叹一口气,离开座位,顺手捞住她的后腰,把人抱了起來,她的膝盖已经硌成红紫色,小姑娘被我抱住的时候还想挣扎,可由于下肢酸麻作痛,她只轻轻推了几下便乖乖蜷在我的怀中,
我将她放在一旁的软座上,仔细瞧了瞧她发紫的膝盖,心中有些后悔,“你穿的这么少,冷不冷啊,”小姑娘的身上仍旧是一套连身短裙,我用手掌贴在她的小腿上,凉手的紧,
金发女孩低着头,头发遮住脸庞,看不清她的脸色,我见她许久沒有回答,凑近些撩开她的长发,白白净净的小脸此时已被泪水沾满,连脖子都被哭红了,“你说你,跟我犟个什么劲,”这家伙还真有毅力,宁可哭成花瓜,也不出声求饶,
小姑娘的眼珠子高高扬起,她狠狠地盯着我,就好像我和她有天大的仇恨一般,“你觉得你冤啊,”我掏出一块手帕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凝聚少量的火元素围绕在她的身边,用作取暖,
女孩似乎被这突如其來的暖意吓到了,敌视的目光掺杂了一丝好奇之色,“你又不是哑巴,有问題就问,”瞧着她的怪异表情,我嘿嘿一笑,两只手捂在受伤的膝盖上,希望可以依靠温度加快血液循环,
金发小姑娘照旧不说话,可眼神之中又多了一份委屈,她的视线慢慢离开我的脸,双手环抱大腿,脑袋贴在了上面,“你这丫头,说句话成不成,”我对她的行为哭笑不得,手掌慢慢下滑,一边顺到大腿内侧一边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可往里摸了,”
光滑的大腿明显抖了抖,女孩忽然抬起埋在双膝间的头,由于哭泣导致沙哑的嗓音传了过來:“你,你要摸就摸好了,反正,,我也卖给了你,”话越说声越小,我要不是离她很近,根本听不清楚,
“呵,你还知道你卖给我了,”我开始整理她的鬓发,恢复当初那般漂亮整洁的仪容,“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金发女孩扬起尖尖的下巴,她似乎想吐出心中不快,
“在我面前,你敢称我,”我厉起眉毛,低声喝道,其实我并不在乎她管我叫什么,只不过瞧她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來气,才忍不住找个茬数落两句,
小姑娘接下來想说的话被我压回了喉咙,她晃晃脑袋,看着我不知该如何继续,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女孩的下巴落了下來,理直气壮的劲头也沒了,她的脸蛋别到一边,十分不情愿地说道:“小奴沒错,,,,,,”
这称呼听得我心里一阵舒坦,就是嘛,我花了一万枚金币买的是奴隶,不是姑奶奶,“你错沒错不是你说的算,我说你错了你就错了,我说你沒错你就沒错,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打狗你不能撵鸡,你要得起我花在你身上的一万块金币,知道不,”我板起脸孔,教教她规矩,
女孩被我一套话气的紧紧攥住小拳头,她的眼角再次渗出泪水,“听见沒有,回话,”我微微点头,现在要不杀杀你贵族小姐的脾气,以后不得踩到我的鼻子上來,
“我,,,,,,小奴知道了,,,,,,”眼泪掉落在我的手背上,顺着小腿肚子慢慢滑下,她用轻轻哽咽几声,断断续续地应答,
“嗯,那我问你,你现在多大岁数,”我暗爽一把,扭头看看周围,只有寥寥几位买家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这块,其他人都在专心地拍卖,哼,看个P,沒钱拍就出去凉快,瞪了那几个家伙一眼,我开始了解这位千金大小姐的实际情况,
“小,小奴十六岁,”女孩不太适应自己的新称呼,她每次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都会迟疑或者结巴一下,
十六岁,我瞧她的发育可不像十六岁,正如她自我介绍中说的,这位金发女孩的上面和下面比寻常女孩丰满许多,看起來倒像个二十初头的少妇,若不是她有一张稚嫩容颜,我定然不信她现今二八年华,
童颜巨,,,,,,嗯,文明些,咱是正经人,“咳,咳,十六岁啊,好年纪,结过婚沒有,”脑子里还沒脱离刚才的遐想,我嘴里跑起火车,
金发女孩不明所以地看看我,她咬了咬嘴唇,低声答道:“小奴至今沒有恋人,,,,,,”
“哦,”我发觉自己的问題纯属多余,虽然她当初有骗钱的嫌疑,可作为一家历史悠久的地下拍卖场,她的一言一行都带有责任,不可能胡乱忽悠买家,“那就好,省得到时候你丈夫跑我这儿來闹,”我尴尬地笑笑,挠挠头发说,
“不会的,,,,,,小奴要不是无路可走,也不会前來卖身,”金发女孩的眼神有些朦胧,她的话里带着苦味,令人不禁产生一股怜惜之感,
我被她说动了同情心,但随即想起那一万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