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看你。老侯不在家。你自己要注意身体。不要太难过。我们正在想办法。”
尤芳甩掉拖鞋。像猫似的蜷缩在郭春海对面的长沙发上。把睡裙朝上撩了撩。露出光洁的大腿。笑盈盈地对郭春海说:“这鬼天气真是闷。大热的天还劳驾郭局长看我这个阶下囚的家属。您能把老侯这个死鬼救出來。我尤芳就是死一回也要报答您的恩德。”
“我们一起想办法。你知道税务局的老向是怎么放出來的。找他问问。该走的路子我们组织出面。”
“我都打听过了。检察院去年盖了四幢豪华住宅楼。现在还欠着外面一百多万的款子。沒有办法。即将告退的检察长让他们在你们当官的身上打主意。今年光科级干部就进去了二十多个。企业的法人代表进去了四十几。不想坐牢的就拿钱來。只半年时间就还了一半的债。昨天整老侯的那个专案组带出话來。只要送去五万元。老侯的那些问題就可以不上材料。也不向法院起诉。”
“老侯不是已经退了十二万了吗?”
“谁还怕钱烫手!那十二万退的是赃款。这五万元是保证金。说穿了就是赞助。给检察院作贡献。”
这时。从里间跑出來一只白色丝毛狗。这狗竟一点也不怕女主人。直接从地毯跳到尤芳的身上。尤芳用她的小嘴在它洁白的皮毛上吻了又吻。嘴里嘟哝着:“我的娇宝宝。你又寂寞了?”
那狗越发胆大。竞用小腿掀开尤芳的睡裙。钻进尤芳的大腿间。用头直拱她的大腿根部。尤芳只觉得什么小虫在身下爬。嗔怪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东西不学好。沒见我这里还有客人呢。”丝毛狗才不管她。在里面可能用舌头舔着什么。惹得尤芳浑身**咯咯直笑。
郭春海在一旁见尤芳的睡裙已被丝毛狗蹬得乱作一团。连里面红底白花的短裤都露出來了。一时只觉得两腿间热烘烘的。他觉得自己好像无法抵抗这个刺激。忙起身道:“小尤。老侯的事你莫太着急。钱我來想办法筹集。局里资金虽然紧一点。但这点钱还是拿得出來的。我到省里去几天。等回來后就把款子送过去。争取让老侯早点出來。”
尤芳此时可能被丝毛狗刺激得安静不下來。立即把丝毛狗从腿间拉出來。嘴里说:“你这野种。简直越來越沒教养。别闹了。看把客人都得罪了。”抬头对郭春海。“郭局长。您对我们老侯真是太关心了。您别忙着走。中午就在我这里吃饭。”
“不了。我下午到省里。回去还得准备准备。等老侯出來。我一定再來。”
“哟。老侯不在家。你一个大男人。我能把你吃了?”
郭春海早就听说过尤芳的风流艳史。她原來是一个山区小镇上的。读高二时成了有名的校花。每天能收到好几封情书。那年她十六岁。十六岁的少女所思所想的事情已经有百分之七十受怀春激情的驱使。那段日子里她却把这百分之七十上升为百分之百。义无反顾地真的就犯了一个美丽的错误。。跟一个比她年龄大三倍的语文老师沾上了。
不久。那语文教师就被严打的第一网收了进去。校花也被开除了学籍。从此有关她的这段故事就在这十里八乡八乡家喻户晓。沒有办法。父母只得让她在家待业。这时。镇里上一个水利工程。在这山区算得上一个大工程。市里动员了全市三万劳力在工地上日夜挥洒着汗水。并派了一名管水利的副市长亲自任指挥长。这名副市长很重视工地宣传。住下不久就让镇书记物色一名广播员做宣传鼓动工作。镇里选來选去就选到了尤芳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