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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瘟神骂坟(1 / 4)

冯张氏见高鸦儿神志清明,高兴异常,取下三针,和黑针包裹到一起。双手伸出,为高鸦儿轻揉太阳穴。高鸦儿额头微汗,心性安定,神情舒泰,对冯张氏说道:“祖姥姥,这四根针犀利神奇,效力无边,不知什么来历?”

冯张氏把四根针一一摆在面前,对高鸦儿说道:“这四针皆非人间之物,各有神奇之处,定要善待珍藏!”

冯张氏说起这四根针。

这黑针名罗刹!乃罗刹鬼王之指骨所制,极阴至毒,可把纯善之人顷刻间转变为茹毛饮血的凶鬼暴徒。即使神仙被它刺到,也会心生魔意,恶念陡生。这针不可多用。

高鸦儿说道:“祖姥姥,我听舅舅说,他用这罗刹针刺了土地公一下,土地公即刻变成恶鬼一样,眼睛乌黑,獠牙都长出来。土地公咬牙吐血,才恢复神智!”

冯张氏生气:“你那舅舅太小气,心里忘不掉那些赈灾的金条,嫉恨土地公呐。幸亏土地公神性厚重,非常人可比,拼尽全力暂时阻止恶气在血脉中蔓延。这罗刹针拔的也及时,要是稍微晚点,土地公神智崩溃,化身嗜血恶魔,非得啃光你舅舅的骨肉。你舅舅涉险不知,不晓得自个白捡了一条命!”

高鸦儿吐吐舌头,替舅舅庆幸,接着听冯张氏解说。

红针名亢阳,乃用昆仑山中百岁神鸡的椎骨制成,为至阳之物。有温热血脉、升腾神气之用,驱邪扶正,阳力之烈,使用不慎,可使人爆裂血脉,也可使阴鬼形神俱散。

高鸦儿想起当初用这针刺柳树,柳树老皮崩裂开,树叶差点焦糊!

冯张氏抚摸着高鸦儿头顶,说道:“咱冯家能得到罗刹针和亢阳针,还真亏了冯家一位最不成器的酒鬼祖先!”

明朝洪武年间,冯家居住在津门县以北的长河州,也以行医卖药维持生计。家中长子为冯乐陶。冯乐陶嗜酒如命,又好赌,放荡无羁,声名狼藉,亲戚朋友白眼相待,以至于无人为之说媒联姻,三十多岁还独身。一日,把家中珍藏的野参酒偷饮殆尽。药性亢躁,酒劲发作,五脏如焚,神志丧乱,脱光身上衣服,跑到大街上狂喊乱叫。满城沸腾,行人无不唾骂,妇女掩面躲避。县衙捕快将其捕住,以伤风化罪送入牢中。

冯家被这不孝子连累得脸面不存,冯乐陶之父一怒之下,当众发誓,与冯乐陶断绝亲缘,祖籍册中消去名籍。冯乐陶之母心疼儿子,暗中贿赂县衙,县衙以患病疯癫为由将冯乐陶释放出牢。

冯乐陶出狱后,无颜回家,流落到长河州西面荒野中一座废弃寺庙中,衣食无着,贫惨若丐。冯乐陶的四弟于心不忍,在母亲授意下,时常前来赠送钱粮,冯乐陶凭此得活。

一夜,冯乐陶在邻村偷了一条狗,拖到庙中宰杀干净,用破瓦盆煮熟,搬出积存下得两坛老酒,痛饮狂嚼。好酒之人一般贪吃,贪吃之人大多厨艺精。冯乐陶狗肉煮熟烂,香味四溢。

半夜时分,一黑衣人进到庙中。此人身材消瘦,衣裤却肥大,穿着草鞋,腰间系着白色麻绳,脸颊苍白,眼睛泛红,好似得了陈年痨病。他盯着热腾腾的狗肉垂涎不已,逡巡不去。

冯乐陶邀其同食共饮,黑衣人喜悦,蹲到瓦盆前喝酒吃肉,痛快淋漓,自言姓温。

不久,一细矮老者也来就食,自言胡姓,神色倨傲,大块吃肉,大口饮酒,不甚谦让。冯乐陶和黑衣人厌弃此老者,又不好驱逐。

酒酣之际,胡老者提议摇骰赌博助兴,正中冯乐陶下怀,两人下注开赌,猜点数大小定输赢。盅****三枚骰子,点数十以下为小,十以上为大。黑衣人负手观看,虽不参与,却兴致盎然,趁胡老者不备,屡次示意冯乐陶点数大小。

冯乐陶依指点,大获全胜。胡老者先输金,后输银,衣兜空空,情急之下把衣服压上,又输。胡老者无奈,脱下所衣服气哼哼地甩给冯乐陶,连短裤也没留。冯乐陶欲罢手,胡老者赌红眼,自不肯罢休,全身精光,再没本钱,对冯乐陶说了句:“再来一把,若输了,我有七女,你自选一个做妻!”

冯乐陶同意,请黑衣人作保,黑衣人点头同意。最后一把,胡老者亲自摇盅,冯乐陶本想猜小,黑衣人暗中踢他一脚,赶紧改口猜大,骰盅打开,三枚骰子点数为一十三,又赢!胡老者起身想溜,被黑衣人拽住,让其践约,胡老者无奈推说明天一早把女儿送来。冯乐陶把衣服和所赢金银还给这光着屁股狼狈不堪的“泰山老丈人”,老者怏怏而去,片刻无踪。

当晚,黑衣人在破庙住下。第二天胡老者不见踪迹,第三天等到天黑还不见人影。冯乐陶灰心丧气,黑衣人说道:“老丈人不认账,咱们去堵他家门口骂!逼她嫁女!”

冯乐陶摇头:“我不知那老头住哪!”

“我知,随我来!”黑衣人领着冯乐陶摸黑到了破庙西侧的一座大墓前。

冯乐陶终于明白了,胡老者非人类,两股战战,胆怯欲走。黑衣人拉住,说道:“姓胡的老家伙就是居住在此修行的狐狸,别看他卑赖无德,却有七个貌美闺女,特别是那第七女,容姿更胜仙娥,品行也端正。你就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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