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习惯。
秦归南站起来,高声对在收拾的店小二说道:“给我来两壶雪烧,一壶给那位先生,一壶我带走。”
本来以为酒楼请的说书人白请的店小二,连忙跑下楼去,又拎两壶酒上来,脚步飞快,像是怕这个唯一会买酒的客人跑了似的。
听到秦归南的声音,众人才发觉,自己听的入魂,连酒都没叫,一时要带酒走的声音此起彼伏。
店小二忙活起来,脚下生风,脸上的笑容随着叫酒声的增加而越来越明显,到后来,嘴角都好像要裂到后脑勺。
老先生的神态还是没有变,只是拍了拍开心的快要跳起来的小女孩。
连掌柜手下的算盘,都打的飞快,到后面,忙的都没空抬头。
秦归南把钱放在掌柜的手边,朝老人点了下头,拎着那壶酒走了,净街鼓的第二声,应该也快来了,再不回家,自己就会被奶奶责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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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将店门关上,插上栓,将三粒碎银子放在小女孩手上,递给老人一壶酒,对老人说道:“老先生,以后就将两个时辰如何,要不然这净街鼓一响,大家都要匆匆忙忙的回家,不好。”
“行嘞,听掌柜的。”老人一手牵着孙女,一手拎着酒壶,应声道。
然后在店小二的指引下,去了厢房,掌柜是个厚道人。
待店小二走后,老人喝着那酒,小口小口的。突然想到什么,问小女孩:“洛洛,你见到那第一个开口要酒的公子,长什么样子吗?”
“见到了,长得挺好看。”小女孩拨弄琴弦,明天还要说书,要先松松。
“雪烧啊,锦州的酒,味道不错,就是有点烈。”老人自言自语,:“难怪那个人说话也这么冲,喝这么烈的酒,能不冲吗?”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