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冰原上呼啸着,原本已经落在地上的雪花,再一次被吹起,狂风裹挟乱雪,让人睁不开眼睛,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
一行人走在雪原上,火把已经被风雪吹灭,白色的外套没有一点空隙,他们来寻找,遵循先祖的意志,来寻找,一件能够安定天下的神器,它流落在这雪原中,自然把它保护的很好。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听厌倦了族中奶奶的故事,不曾想这些故事,现在都是历史。历史就是这样,成了别人口中的故事,或者被泯灭在这奔流不息的时光中。
故事以一个很老很老的口吻,用一种很老很老的语调诉说着:仁慈的圣兽玄武是北方诸民的守护神。在人民遭受南方蛮族与圣兽白虎的攻击时,玄武曾多次挺身而出,力保北地家园不受侵凌。玄武的大义并没有换来北方诸民的满足。他们开始对玄武产生不满,因为玄武从不杀死南蛮人为他们报仇。这种不满逐渐扩大,最终变成了仇恨。为了报复玄武,这些愚民在进献给他的供品中放入了极寒冰珠——那是白虎赠予北地愚民的魔物。玄武并没有产生疑心。它吃下了冰珠,随即立刻身中剧毒。为了不让冰珠渗出的寒气伤及自己守护的人民,它毫不犹豫地飞上天空,最终摔成无数碎冰。玄武死后,北方诸民被白虎所统治,终年沉溺于杀戮之中。玄武遗骸中唯一完整的龟甲·冰霜河图,也在战乱中遗落。
这行人的目标,就是要到达这片雪原的中心,凭借自己这行人血脉中流淌的玄武族圣血,可是已经走了好久了,双腿已经麻木,眼睛都已经出现幻觉,可是太阳还在天上,好像从升起后就再也没有动过,奶奶说不能再雪原上停留,因为睡去的人再也没有醒过,我们是玄武族的子嗣,我们的坚忍无人可及,不能倒下去,因为我们还要回去。
队长在鼓励着大家,信念支撑这他们,身体上的疲惫,心灵上的虚弱都没有压倒他们。
“队长,快看,那里有个....大...龟...甲.....”一个年轻人在说完后就倒了下去,在中间的队长直接跑了过去,用尽所有剩余的力气拥起他,年轻人的身体已经瞬间冷却,风雪像是一个吸血鬼,在悄无声息间带走一个鲜活的生命,虚弱后的死亡就像瘟疫一样蔓延,一路走来,一路死去,但是这并没有让队长放弃,因为族里还需要自己这群人把神器带回去,带回去去拯救就要被那群疯狗一样邪恶的罪人。
直到一行人只剩他一个时,他终于到达了雪原的中心,这里还是一片雪白,但是风在这里止步,只剩下无尽的白色和祥和。他已经很累了,他希望那件神器可以直接出现在他眼前,因为他已经再无力气去寻觅,难道就这样失败了吗?好不甘心啊,哎。
重重的叹息飘荡在雪原上,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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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死的是你。”秦归南刀锋一转,直接刺向朱雀,四象中朱雀的防御最弱,而且秦归南渡过了秦家九大试炼之一的烈阳劫,所以对那炽热的火焰并不畏惧,此次,他第三个才杀朱雀,是因为朱雀会浴火重生,而且会越来越厉害,所以他直接无视朱雀的进攻,以最快速度杀死青龙和白虎,就是因为要保险起见。
当,又是一面盾牌,国难再次被挡,只是这次那盾牌没有再一次被击飞,一道黑色的声影在盾牌后慢慢浮现,青蛇吐着信子,漆黑的双眼望着秦归南,而他身后的朱雀却化作火光消失不见。
“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吗?洞悉之眼果然名不虚传。”黑色的玄武缓声说道。
秦归南笑着说:“开始确实被唬住了,但是在白虎的白莲炮歌后,感受一丝和你一样的气息,想来是中了你的精神攻击了,使我混乱却没有感觉,你的精神力应该还不错了。”
“确实,这里只有四象中的八分之三。”
“八分之三,难道那个朱雀也是真的。”
“朱雀只来了凰,所以是八分之三。”
“厉害厉害,实在佩服,但是你在这里,是要留住我吗?”
“是的,秦公子实力非凡,我自是自讨苦吃。”玄武无声地笑笑,提了提盾牌,接着说:“齐公子的任务是要我拖住你两个小时,现在还有一个小时,所以,得罪了。”
玄武拱拱手,悍然出手,右手果然如同龟爪,鳞甲层层叠起,白色的冰霜从右手冒出,覆盖全身。
“符咒,玄武,冰极四重天。”一座宝塔虚幻般形成,随着玄武的右手,塔尖也刺向秦归南。
秦归南也利落,瞬间提刀,用刀背直接抵挡住,但是宝塔却开始旋转起来,电钻一样,想要穿透国难。
但是秦归南借力挑起玄武的右手,直接跃起,右手国难直接劈向玄武的头顶,势大力沉的一击却被玄武右手小臂上一面盾牌挡了下来,秦归南说道:“嗨你个老王八,你怎么哪里都有盾牌啊,砍死你后我就去喝老鳖汤,喝上个七八百碗啊,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