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里的居民开车过来接应我们。她第一眼见到我时难掩脸上喜悦的神色向我冲了过来,我摊开双臂迎接着她的拥抱,却不料她突然在我面前止住了步子,一掌把我拍到在地。奇怪的是我没有怨恨她下的黑手,反倒的躺在地上开心的回答她冷嘲热讽的询问,我告诉了她我们许多英勇战斗的细节,她坐在我边上津津有味的听着。在我叙述自己中弹时她的神情变得紧张,还仔细的端过了我的左手观察了伤口,而当我有一次感谢她送我的防弹大衣时,她没有再流露出一贯的骄傲,只是温柔的摇了摇头,拨弄着耳边的金发欣慰的朝我笑。
“我以后会留在你的身边。”
爱娜在说出这句话时脸颊上泛起了红晕。我们谁都没再提过之前会议上争吵的往事,因为我也觉我开始渐渐觉得,有些离不开她了。
人间的世事总是难以预料,女人的心也正像废土上飘忽不定的天气令人难以捉摸,也许昨天她还在讨厌你,今天却可能会爱上你。
但这种事情一定不会发生在爱娜的身上,因为马上她就让我懂得了一个叫一尘不变的道理。
“谢谢,我……”
“谁让我们是要好的朋友呢!”爱娜又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背上。
这次,我没能抗住她的分量,我背后裂了两根肋骨,阿剁不得不把我用担架抬上了一辆装满伤员的卡车里,幸好在走时他同意了帮我拖回我的那辆近乎报废的银色沙地车,要不然在我之后病床上躺着的两周里,也许就被某个路过的拾荒者给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