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连续打了好几枪,然后爬进半个身子端着车顶的重机枪朝另一辆装甲车连续的射击,没过多久那辆车的油箱钢板被她打穿了,整个车身剧烈的炸断了。她所在的这辆装甲车司机慌了神,猛打一把方向盘把自己正在高速行驶着的车给转翻了,车顶上的女人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又翻弹出了七八米远。我并没有急着去看她,因为再强壮的人也不可能有戏了。
我在那辆侧翻的装甲车边停了下来,谨慎的检查了里面的情况,那个唯一还活着的司机受了重伤,他的脸很奇特方方正正的留着一撮络腮胡,头破血流的他惊恐的看着我,喉咙里挤出一丝了虚弱的呻吟,他指给我看他在车上贴着的相片,我猜那是一定是他的老婆,一个手里正抱着婴儿的妇人。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得杀了他,我不能让他活着回去报信,我的恻隐之心让我犯过一次错,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但当我扣动扳机时,我又下不去手了。我甚至回到车里翻出了瓶高价的纯净水和一袋饼干扔给了他。
好了,是时候该去取回我的项链了,当我回过头,一把手枪却迎面顶住了我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