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师父捡来的,呜哇哇哇。师父......”
常姓道人道,“要不你跟我回萧山门,你先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去给你师父刻个碑,你师父他怎么称呼?”
江扶摇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里。再出来时拿了几本道经,还有几块布,像是枕巾或者小孩的包被,脖子上挂了块长命锁。碑已经刻好,端端正正刻着‘无名义士之墓’江扶摇跪下正磕三个响头“师父我走了,师父你要保重,师父......呜哇哇哇......”
“常师兄,你家行之也在营地,正好可以带他一起玩,”白衣美人摸了摸他头顶,好像挺喜欢他,又或者只是同情,“你叫什么名字,营地里面还有许多给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你可以给他们一起玩。”
“我叫江扶摇。”
“你可有见过你师父练气?有没有口诀什么的,能不能背一点?”
“没有,只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有些像是青蛙一样呱呱呱,有些像是苍蝇一样嗡嗡嗡,还有些像是公鸡一样喔喔喔。”
“难为你了,可怜的孩子。”
不一会,一行人就到了所谓的营地,入眼是一排房子,空地前一堆孩子,四五岁到十二三岁不等,零零散散几张桌椅,坐着几个青衣道人。另有一个十一二岁的青衣道童在一边维持秩序。见了这一行人,一个道姑迎上来。“你们回来了,进展如何?这孩子?行之,带他住下来。不怕,这里很安全。”
“你跟我来”说着一把拉过江扶摇,手上还抱了个玉球,“来,手放这。”玉球上依次闪过青红两色,“恩,你是风火两系的,可以入我们北峰,来叫师兄,师兄给你拿被子。”
“谢谢师兄。”江扶摇把被子铺开,倒在床上。转头看见一个胖子,胖子一身绸缎用姜黄染了,说好听叫贵气,说不好听叫金蟾,江扶摇忽然想起今天白日里那个肉山,喉头一阵恶心。胖子却看见了他,笑道“又来了个小娘皮,哟,脖子上还挂个锁,跟那个一样,裤子脱了给本大爷看看是不是个雌。”一边说一边指着旁边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突然一口咬上指着他的那根手指,嘴角流着血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不许欺负人。”
“啊!松,松开,来人啊,来人啊——快把他拉开。”说着一脚踹他身上。
“又是你,怎么回事?黄金宝?”常行之看了看屋内的惨状,孩子们顿时都噤了声,屋里只有黄金宝还在嘶嘶的吸气。“你给我出来,还有你,你叫什么名字。”
“师兄,不是他惹得事,我.....”
“我叫陆乘风。”
“我不罚他就是,走吧!”
二人出了屋子,常行之又抱过来了那个玉球,“你,手放上来,你,黄金宝,去找顾师叔治伤。”
玉球上闪过浓烈的金色,那金色太浓,直直的从玉球里面喷出。常行之点了点头,转身对那群人喊道:“谢师叔,你的衣钵可有人接了!”
“不错不错,”来人也是一身青色道袍,不过两眼有些凹陷,眉心一条深痕,看起来有些阴鸷,“难得一见,金系天灵根。好好好!明天随我入萧山门东峰。还不快叫师父。”
“徒儿拜见师父。”
“去吃饭吧。”
一堆桌子排在空地上,一群孩子嗡嗡响,见过陆乘风方才壮举的都低着头。
“来,坐这,”江扶摇拍了拍旁边的空凳子,“对不起,要不是我......”
“没关系,我们是朋友嘛,你叫什么名字?”陆乘风低头看着眼前的饭菜,笑了笑。
“我叫江扶摇,你们刚刚去哪里了。”
“师兄带我去测试灵根了。我是金系,入东峰,你怎么样。”
“风火。跟常师兄一起在北峰。”
“你多大,我八岁。”
“七岁......”
“哈哈哈,叫师兄。”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