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角落却有一双鹰眼,在凝视着整个金逸。
她头发盘起,眼却似鹰,所过之处无所遁形,旁边则是一把古琴,碗中则是豆浆。
常人都喜欢早上吃豆浆,她则不然,她喜欢晚上,尤其在冷风的晚上。
因为这样,她才知道她活着。
“看样子有好戏了,希望不要让我失望。”随后她背琴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旅店之中,逍遥哲熟悉了一下黑夜,睁眼瞅了几眼,随后翻身下床,掀开窗帘,瞅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嘴角却是轻轻一扬。
曾经他是一个狙击手,喜欢蹲在制高点为敌人送去致命一击,此时他是一个俗人,依旧喜欢站在制高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因为只有这些才能告诉他,何为生命。
不过当他瞅到西北的暗影时,他的眉翠紧簇一团。
竟然又有人摸索前来。
不过这帮哮天犬与前面的苍蝇明显不同。
他们行踪隐蔽,要不是逍遥哲曾是狙击手,习惯观察四周反侦察能力特强的话,还真发现不了他们。他们非常专业,扮啥像啥。
就像此时,他们几人在路边摆摊,几人在路边休息,几人则沿街乞讨。
如若不仔细观察,就连逍遥哲也发现不了蛛丝马迹。
他们扮演的非常逼真。
就那位沿街乞讨的而言,不但衣衫破烂,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面对路人脚踩、冷言,他一言不发,就算行人给他一元钱,他也会高兴的磕头致谢。
至于逍遥哲方向,他从未一瞅。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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