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围墙和带有射击孔的塔楼组成,营地定期举行全体成员大会,其中以乌克兰的札波罗什哥萨克最为有名。他们聚居于第聂伯河中游的激流险滩段(札波罗什即激流之意),形成著名的“札波罗什营”。这是一种独立的军事自治流动组织,大部分居民依靠战利品为生,一部分人从事渔猎与养蜂,只有小部分已婚年长的人务农。
但在大明的地盘上,哥萨克在草原占地从事农业生产已逐渐常规化,以自治的村社组织来耕种“什一税田地”,即1/10用于军事哥萨克的粮饷,组成自备武装的轻骑兵(以顿河马、弯刀和长矛为主要装备),到自己地盘以外地方抢劫,尤其是在河滩地段抢劫船队,是他们的保留节目。到了冬季商队减少就会到第聂伯河、伏尔加河等沿岸城市出售猎物或做短工。他们也常常袭击黑海沿岸的土耳其人。这种组织的特点是,对外“自由”,对内“民主”,部落的各级盖特曼(头领)通过选举产生而不能世袭,对下负责而不受上面任命,并由这些人组成最高军事会议,战时统领军队,平时行使行政管理。这种军事化部落内部讲究严格的集体一致,但作为前近代传统,它与大明本土的官僚制也十分抵触。
波兰人用登记造册的方式来对哥萨克进行掌控,未经登记的人被认为是非法的。起初,波兰人在册的哥萨克是6000人,在与瑞典作战时,为了战争需要,哥萨克迅速扩张为4万人。等到与大明作战时,人数则到了6万人。这些人受招安归顺以后成为领有封地的哥萨克上层。
大明帝国的各南方行省长官也效法“册封哥萨克”,赐予哥萨克上层人士爵位和土地,承认其自治权力和藩属地位,基本上不干涉哥萨克的内部管理,有时出于统治策略的需要甚至增加他们的人数。为了对付土耳其人,大明在南部各省形成一条宏大的军事防御体系,绵延数百公里,主要靠“前哨所”和“哥萨克村(塞契)”的军事力量来服役。
大明政府尽可能设法不让这些人回到莫斯科以东的内地来。嘉靖皇帝任命翟远新作为乌克兰总督,和南线司令。他把所有大明这边的哥萨克军团组织起来,改编为大明帝国的二十个正规骑兵军。
大明哥萨克的骑兵以其速度快、机动性强、杀伤力大、骁勇善战的轮番攻击威震东欧。哥萨克参加了大明在乌克兰和波兰以及立陶宛的所有的战役。
有人说他们是东欧草原上最具有草莽风格的经典骑兵,他们的骑兵马蹄是与大明向外扩张的步伐同步飞扬的。他们多次为但不管开拓疆土立下赫赫战功。为了提高他们的战斗力,大明除哥萨克骑兵,从中亚和克里米亚一共征伐了组建了四十万人骑兵军团。
同时,大明军队将现代化武器机枪、榴弹炮、步枪都投入。大明的六十万骑兵大军所向披靡,大明与波兰战争时期,曾见识了大明骑兵厉害的法兰西贵族曼丹达,这样描述大明骑兵:“骑兵每行三十人三十骑,有的头戴高帽,有的身披蓝色大氅,他们背上嘉靖式步枪,腰间悬挂马刀,在尘土中浩浩荡荡前进,二十万匹马纵横驰骋,二十万把刀交错挥舞,这场景极其令人震撼,成为骑兵战史上最壮烈的一幕。
由于大明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加上大明有火炮作为支援,所以打得瑞典人哭爹叫妈,不断后退。
长期以来哥萨克一直与犹太人势不两立,他们同是缺乏国家认同没有归属感的流浪群体,但是生活习俗与价值观却有很大的差异和对立,有人说哥萨克和犹太人对立就像“斯巴达和雅典人一样”。大明帝国征服波兰后的犹太人和哥萨克人数大体相当,犹太人有250万,哥萨克约200万,都是少数群体。但是生活习性、价值观念方面却有很大的差异。犹太人强调读书做生意,有迫切的生存危机感,聚敛钱财,重视教育。这种文化传统逐渐变成一种趋利性的商业资源,孩子需要及早掌握安身立命的本领,如果说犹太人一会说话就要读书,一开始读书就要考试,犹太孩子从小就被家长逼上各种补习班,以期早早地出人头地,有一技之长;有尚武精神的哥萨克则恰恰相反,他们蔑视财富,不重视教育,强调平等,习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准军事化生活习性养成了哥萨克人一会走路就能骑马,一会骑马就能射击,过着一种豪放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强盗生活。以第聂伯河为界的右岸乌克兰基本上是以波兰人为农奴主、乌克兰人为农奴的大庄园,左岸是哥萨克自治塞契,哥萨克的不事耕作劫掠成性决定了他们经常骚扰右岸,而波兰人自己并不经营土地,全是雇佣犹太人作为管家来管理农奴,于是形成乌克兰人哥萨克十分痛恨犹太人。哥萨克本来就是一个不断有新加入者补充的集体,而且来者不论出身民族,但唯独坚决排斥犹太人,而犹太人对劫掠成性的哥萨克也是惟恐躲之不及,不会去染指这个群体。
没有自己祖国的犹太人在东欧各国从事当地人鄙视的商业、银行、管家等行业,长期的积累使犹太人具有经商才能与意识。因为在中世纪时期,教会不允许教徒从事以营利为目的的商业活动,所以这一领域的从业者大都是犹太人,也大都比较富有。同行的当地居民自然竞争不过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