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让我反刘邦?”
“只有这样才能救出伍六七,别无他法。”
“可是……伍六七是我兄弟,刘邦也是我兄弟,很难取舍啊!”
“伍六七现在在赵贲手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刘邦就不一样,他随时都能跑,大不了从头再来,权衡利弊,还是救伍六七重要。”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你确定这样能救出伍六七?”
“确定以及肯定,赵贲说了,只要我们这边搞起来,伍六七就能安全的回来。”
“好!为救伍六七,我豁出去了。”
“咱们好好斟酌一下,争取后天开始行动,以免夜长梦多,也能尽早救出伍六七。”
“行!”樊哙点了点头,于是,两人趴在桌子上又交头接耳了一个时辰,总算把这事敲定了下来。
临走时,郦食其嘱咐道:“我明天找个理由去陈留联系郦商,就一天的准备时间,你可得抓点紧。”
樊哙拍胸脯道:“我办事,你放心,保证办的妥妥的。”
郦食其虽然不放心,但还是走了。第二天一早,郦食其找到刘邦,说:“好几天没见到我弟弟,甚是想念,我想去看望一下他,顺便给他带点鸡蛋。”
刘邦懒得理他:“随便,你想干啥就干啥,最好一去不回。”
郦食其笑道:“瞧你说的,我是个讲诚信的人,既然投靠了你,哪能一去不回呢!”
“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这么多话,要走赶紧走。”刘邦又要暴跳。
“行行行!我走我走!病说犯就犯。”郦食其出了军帐,直奔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