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难(篮)啊!”
“瞧你说的,好像我朝廷没有人似的。”
“将军在外征战数月,恐怕对朝廷的变故不甚了解吧!你的那些人,有的人言轻微,连朝堂都进不去,有的趋权附势,早就投了赵高,要是哪个没和赵高搭上线,第二天人家是艳阳天,你却是阴天。你是不知道,那大大小小的官员,恨不得都当赵高的干儿子。”
“没那么严重吧!”章邯知道赵高只手遮天,但没想到遮的这么严实。
“咱别的不说,就说这次吧!我们三个可是领兵打仗的将领,官居上品,去咸阳述职,能绑着去吗!那宣诏使是什么角色?要不是背后有人撑腰,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对我们,这个提示已经非常明显,我们是到不了咸阳的,半路就会被咔嚓掉。”司马欣痛心疾首,你这么大个将军,咋就是榆木脑袋。
董翳道:“我觉得司马大人言之有理,他们那就是要弄死我们的搞法,绑了我们不说,连吃的都不给,不管是二世还是赵高,这种搞法是要不得地。”
章邯道:“意思咸阳去不了了?”
“去了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