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显得很决绝,她温柔的抚摸着秦逸的后脑,又转头眼带怨愤的看着秦玺,“母亲就是要让别人看看,儿子好不容易回趟家来,这做父亲的却还要罚他跪地,我倒是要让陈州的百姓们评评理,到底有没有这个道理?”
别看秦母平常事事顺从丈夫,但要论起保护自己的孩子来,她可是斗志十足,一些平常不敢说的话现在却都毫不犹豫的讲了出来,而且没有丝毫畏惧。
“你!”秦玺气得瞪大了眼睛,“你、你这成何体统啊!我秦家在陈州是名门,若让外人看到了会被谈论成什么样?!你没听到是他自己要跪的么?还不赶快起来!”这次,就是平常威严赫赫的秦家家主都无奈了。
“这哪是孩子要跪的?”秦母为秦逸力争,“若不是你这刻薄的爹,孩子能跪在这里么?几年里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日子,本应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好好吃一顿饭,可现在都成什么了?”
“你、你简直岂有此理?!”秦玺恼怒在母子俩面前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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