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榜拿出一沓银票,“刘相公请点验,一千两一张,一共二十八张。”
刘龙接过银票,一张,仔细察看,真的!二张,仔细察看,真的!三张,仔细察看。
周三:“刘相公,难不成我家老爷会拿假银票骗你不成?!你这样数,什么时候点验得完?”
刘金榜:“不急,让他仔细点。”
刘龙:“好好好!是真的,四、五、六——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八张,两万八千两。正好!”
刘金榜:“成交?”
刘龙握住刘金榜的手:“成交!”
刘金榜、这是将宋徽宗的真迹《写生珍禽图》收好,拱手说道:“告辞!”
刘金榜、周三二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9.二祖无相寺
小沙弥们在打扫雪。邀赵文楷来堆雪人。
众人堆的是个南海观世音菩萨。
本空禅师站在一边观看,雪人堆好后,对赵文楷和小沙弥们说道:“我就此出一联,你们能否答上?”
他出了上联:“雪积观音,日出化身归南海。”(这联的意思是:观音是雪堆的,太阳一照,它便溶化了,以为是回到了南海。)
众小沙弥,想了半天没有答上,个个摇头。
本空禅师看看赵文楷,意思是让他来答。
赵文楷明白,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那云朵有各种各样形状,有的竟像罗汉,而且越看越像,越想越像。于是,他稍一思索,出口答道:“云堆罗汉,风吹漫步到西天。”
本空长老见小沙弥扫雪,虽然天冷,脸蛋却现出红晕,于是说道:“雪叶似茶,泡红小童面颊两片。”
赵文楷回身一看,见本空禅师站在霜地,胸前飘着三髯白须,于是答道:“霜花如梅,映白长老胡须三髯。”
本空禅师见没有难住赵文楷,便动了心思。正这时,寺院里传来了和尚的击磬声。于是,他灵机一动,说道:“松声柏声钟磬声,声声自在。”
赵文楷看了一下二祖无相寺周围的山光水色,又想到佛家的信仰,遂答道:“山色水色烟霞色,色色皆空。”
众沙弥拍手叫好。
10.刘府
几条黑影进了密室。
王慧在外偷听。
灯下,刘秋才问道:“怎么样?得手了吧!”
周三拿出一个木盒,双手递给刘秋才,“老爷!这里面就是宋徽宗的真迹!”,
刘秋才哈哈大笑,“我儿聪明,用三千两银子买到宋徽宗的真迹字画,比老子很!”
刘秋才:“父亲大人过奖!”
两条人影进入密室。
11.赵家
赵文楷母舅潘西园看望赵文楷一家,拿出白银十两,资助赵文楷进京赶考。
潘西园预付银两给潘氏夫人,让她烫豆粑,送给南京的朋友。
12.刘府
两人上气不接下气,扯掉黑面纱,刘金榜:“怎么样?你们得手了吧!”
牛七:“哎呦!吓死我们了!”
刘秋才:“怎么回事?”
王六:“两个老东西,爱财不要命!差点被人发现!”
刘金榜:“现场没有留下痕迹吧!”
牛七:“两个老鬼,我们一人赏给他们一刀,不知道是死是活?”
王慧在外面听见,吓得“哦!”的一声。
刘金榜:“什么声音?”
王慧屏住呼吸。
众人侧耳细听,一只猫跑过走廊。
王六拿出一对宣德炉。
刘秋才拿起宣德炉,在手里掂量掂量,大喜过望,说道:“是金子的!”
13.北京会试顺天府贡院
赵文楷、帅承瀛等第一次参加会试。
顺天府贡院内
会试主考官朱硅亲自督促检查。
14.县衙
刘龙击鼓喊冤,“青天大老爷!帮小人做主啊!”
县官:“你是何人?有何冤屈?”
刘龙:“小人刘龙,乃本县西乡秀才。前几天,一位叫周三的人,带着他的东家买走了小人的家传宝物——宋徽宗真迹《写生珍禽图》,谈好价钱二万八千两银子。银票一千两一张,只有上面三张是真的,余下二十五张全部是假的,他们用三千两骗走了我价值三万多两的字画。”
县官:“你可知周三家住哪里?他东家姓甚名谁?”
刘龙:“这——,小人不知。我们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因而没有问清他们的详情。”
县官:“你把他们的样子画下来,待本官慢慢查访!”
刘龙作揖:“是,大人!”
15.江南贡院
考棚里
赵文楷、帅承瀛在认真答卷。
朱硅等考官在巡考。
16.太湖县衙
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