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了古人倒履相迎也就罢了,可万万是不能怠慢了人家的。朗朗,放心,姐姐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说完,用纸巾沾干脸上的泪痕,拿出化妆盒朝脸上扑了点粉,又补了下妆,转身冲明朗笑了笑问道:“朗朗,你看姐姐这样行吗?”
明朗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无比钦慕的神色赞叹道:“我姐仙姿佚貌,风情万种,什么时候都楚楚动人,让人不敢随便直视。”
嘉贝听了嫣然一笑,佯嗔道:“贫嘴,就你的嘴巴甜的像蜜,知道哄姐姐开心。好啦,我们走吧。去见见你那些朋友。”
明朗忙跑去门边,拉开了大门,躬身说道:“总裁,您请!”
温家瑞回到自己那间超大超豪华的办公室,一屁股瘫在了大班椅上,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他那位妖艳的女秘书像往常一样,扭动着性感的屁股为他端上一杯咖啡。却被他抓起来狠狠砸在了墙上,咖啡溅的到处都是,吓得他那秘书花容失色,尖叫着逃出了他的办公室。
温家瑞闭目把养了一会儿神,把思绪重新捋了一遍,然后拿起电话打给了他的爷爷。
电话是他爷爷的贴身保镖阿彪接听的。他告诉温家瑞,老太爷近段时间身体欠安,不接听任何人的电话,也不会客。
温家瑞有些绝望地问道:“爷爷连我也不见吗?阿彪,你把电话给老爷子,我要求老太爷救命!”
阿彪硬梆梆回答道:“对不起,少爷,老太爷吩咐过,任何人也包括您和大小姐。您要真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去找大小姐,她会帮您的。不好意思啦,少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盲音,温家瑞的心冷到了冰点,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啦,温嘉贝肯定早就和老爷子串通好摆了他一道,只是他没想到,这次连最最疼爱他的爷爷也不帮他了,看来这回是山穷水尽啦。他想,如果老太爷不开金口,家族中那些个七大姑八大姨没有任何人敢出面为他讲情。
“温嘉贝呀温嘉贝,你也太绝情了。”温家瑞心中无比愤恨地说道,他抓起身边能到手的东西,全都狠狠摔在了墙上、地上,砸了个稀巴烂,他失控的情绪像一头狂暴的野牛,拼命地左冲右突,但有一根看不见的绳索像是牢牢锁住了他的牛鼻子,再怎么拼命也挣脱不开。就像温嘉瑞虽然把他姐姐温嘉贝骂了个体无完肤,但内心却怎么都恨不起她来,就事论事,至多怪她这次不肯通融,对自己无情罢了。
温嘉瑞和姐姐温嘉贝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姐姐温嘉贝在他心灵深处既是姐姐亦是慈母,甚至是如神祗一样的存在。
温嘉瑞七岁多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就去世了,他的父亲本身就是个浪荡子,这下更像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每日彻夜不归,在外面肆无忌惮的任性妄为,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来,根本就不管温氏姊弟俩的死活,温嘉瑞的爷爷一怒之下,就把他们的父亲赶出了温家的大门,而小温嘉瑞的饮食起居及一切生活上地琐事,全靠年长他好几岁的姐姐温嘉贝照顾,姊弟俩相依为命,慢慢地长大成人。
从小温嘉瑞就被姐姐宠坏了,随时随地都离不开她,像个断不了奶水的孩子,害得品学兼优的温嘉贝连学校保送上清华的宝贵机会也放弃了,最后留在锦都上的大学,天天守着她这个羸弱而又胆小怕事的弟弟身边。
温嘉贝大学还没有毕业,便已经帮着爷爷打理家族的生意了,开始显露出她非凡的经商才能,并慢慢在商界崭露头角。
温老爷子发现自己这个亲孙女有着卓越的经商天赋和头脑,就慢慢将家族的生意全部交给她来打理,身体抱恙的他则退居幕后了。
自此没有了任何拘绊的温嘉贝更是如鱼得水,将家族公司的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公司业绩扶摇直上,财源滚滚而来。只是她再也没有像过去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管教和照顾弟弟温嘉瑞了。而从此时开始,腰缠万贯的温嘉瑞身边慢慢聚拢了好些不三不四的酒肉朋友,天天的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温嘉贝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生怕弟弟又步自己父亲的后尘,成为一个烂仔、浪荡子。所以她发狠骂过弟弟、打过弟弟,甚至还关过弟弟,断了他所有的经济来源,温嘉瑞也曾痛哭流涕,向姐姐发誓要痛改前非,温嘉贝无数次的选择相信了他,但已经像病入膏盲地温嘉瑞每次认错后不久又故态复萌,依然我行我素,甚至还变本加厉。
温嘉贝为此伤心不已,但认为是自己疏于管教,误了弟弟,常常内疚、自责,对温嘉瑞也是严一时,宽一时,让他越发地无所顾忌了。
温嘉瑞依仗着温家的财势,在外面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但他对自己这个姐姐还是怀有很深的感情,对温嘉贝是既敬又爱,虽然恼恨她管教、限制自己,不得随心所欲,但平静下来后,他也会良心发现,知道姐姐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自己好,就好比现在,情绪像山洪般爆发以后,瘫坐在椅子上的温嘉瑞想起刚才和姐姐争吵时,对一时激愤口不择言而说出那些胡言乱语感到有些后悔了。他心里很清楚很明白,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