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别看着对方点了点头,我示意荷官发牌:“发牌。”“好的,许先生。”
我的底牌居然是方块2,但是明牌却是黑桃A。“许先生,请说话。”我手拖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约翰,然后呼唤出了须弥。
“须弥。”“哦哦。”两声应答之后,须弥用意识神念在我脑海中展现出了约翰的底牌‘黑桃10’他的明牌是方块10,现在他将底牌放在手里来回轻搓,像偷鸡一样。小刀的话一直徘徊在我耳边:‘敌人对你宽容,你也要对敌人宽容。’我不确定约翰是否对我宽容,对10对于我来说,没有胜算。
约翰发现我在打量他,他在回应着打量我:“许先生,该您说话了。”
“那就一千万。”
“许先生好魄力,我弃牌。”安娜弃牌,汉斯也弃牌。现在在等约翰,如果我开局不来一手狠的试探他,那么之后,我会显得非常被动。约翰有点犹豫不定,场面顿时陷入了僵局,对于我来说,这是个很好的间隙。
“约翰先生,不知道五爷给予你什么样的利益,让你来彼岸城砸场?”不留情面,一语中的,在不确定是敌是友的时候,往往直截了当的对话更能判定。
约翰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许先生,其实没必要把一张愉快的游戏搞得这么复杂。”“此话怎讲?”约翰清了清嗓子,然后喝了一口桌上的水,对我说:“首先,五爷是来找过我。但是,我并没有答应。”
这句话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他居然没答应?没答应你特么还来砸场子?“然后呢?”我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示意身后的人将我们面前的水杯蓄满水。
约翰指了指身旁的两位说到:“然后,五爷找到了正在莲花岛与唐四小姐商谈的马克,就是他们的哥哥。马克同意我带着他们来彼岸城当作游玩,没有表明立场要参与洪门外堂的内斗,并且......”我正专心的听,突然汉斯插话了:“并且方也告诉他,如果去了彼岸城,用你们的老话说,就是会被破金身,哈哈哈......”他的中文很差,但我听明白了。约翰也点头表示无奈。
“这么说,您不是在为五爷工作,对吗?”我试探性询问他,不过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我只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当然,约翰只为我们克虏伯家族工作。”约翰没有回答我,而是安娜,带着自傲的语气回答我。
这个回答我很满意,对于这个女人,无论她的身份多么显赫,在这里,在彼岸城,我说了算。我站起身来,很绅士的朝他鞠了一个躬:“谢谢安娜小姐,只要我许天在彼岸城一天,你们都将是彼岸城最尊贵的客人。”话不能说死,万一,我只是揣测万一八爷倒台了,以我现在的身份,肯定无法留在这里。
安娜的眼神带着一瞬间的不屑,只是眨眼之间,就恢复原样,如果不是我一直直视她的双眼,根本发现不了。她调整表情后,手里熟练的把玩着小额的圆形筹码对我说:“许先生,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兴趣,相比起赌场,我更喜欢tai阳城。如果许先生能拿出,如曼文说的‘出神入化’的本事,那么,我愿意与你交一个朋友。”然后对着我眉目一眨,等待我的回应。“须弥,我要看荷官接下来的几张牌。”“哦,马上,马上。”看到牌之后,我心里有了主意。
“能得到安娜小姐的青睐是许某的荣幸。”然后我挥手扫过周围站着的保镖,接着说:“今天五爷的人大驾光临,我必须要好好招待,不如这样,这局我们接着玩,如何?”
“好!”汉斯抢先回答了,然后约翰又看了看底牌,很自信的对我说:“我跟。”然后拿出筹码扔到桌子中央。我点了点头:“不怕我是对A?”
“从你眼角的闪动,我看出,你的底牌应该很小,不能让你满意。”
不愧是高手,资料上显示他有着中东财团的支持,但却为克虏伯家族工作,能让这些庞然大物作为靠山,肯定不止这一点本事。“既然你知道我的底牌不让我满意,那我也要看看你的底牌,能否让我满意......”说完,我将筹码全部推向桌子中央。
约翰皱了一下眉头,安娜和汉斯的脸上都露出了笑意,对他们而言,这是个很有意思的对局。“许,我想知道,你为何这么有信心?”
汉斯不解的问我,我当然不能跟他说实话,我有作弊神器须弥。“直觉。”简单的两个字回答他,不想解释太多,越解释就越要编故事。汉斯撇了撇嘴,点点头,表示理解。约翰拿捏不定的时候,安娜直接将她的筹码推了出来:“许先生,如果你输了,我也会跟你交朋友,我喜欢有魄力的男人。”
“谢谢。”我示意荷官发牌,与须弥给我导影一样‘A,2,2’我是葫芦,约翰是‘10,9,8’。然后他们3人同时看着我。
然后约翰先我一步亮牌,然后看了看我:“许先生,你可以亮牌了。”他那微不足道的自信被我察觉,但我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只是等着他所谓的读心术,再向我展示一番。
“你觉得我是赢是输?”我试探的问他。
约翰哈哈一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