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修魔很接近,甚至可以说更疯狂,这是因为他有社稷之力,或者说,万民之念可借用。
莫非对方也掌握了类似的办法,来镇定神魂,约束力量?
九州非天下,别国也有社稷神器,同样有封镇束缚之效。
若是按照这个思路,那么这次的恐袭系列事件,本质就是国与国之间的冷战式对抗,但必须说,耻度低了点。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尤为令他厌恶的是,若这一推测成立,意味着对方是带路党。
他小时候听祖父徐凤山讲起抗战期间的一些事,徐凤山就一再强调,带路党很多时候比侵略者还要阴毒狠辣。
“若真是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念同道情谊了”
凌晨三点,他与特勤组在美岸华庭外汇合。这里是一处别墅区,区内都是独门独户、复式结构的小别墅。如今已经基本确认,某别墅中居住着异士,人数超过二十。
徐长卿从包里摸出一个外壳润亮的竹筒,解封后,抽出一套小旗。
这套做工精致的小旗总计六面,其中五面是三角旗,边缘分别有金木水火土五种纹袂,他将之分发给五人,让他们可持一旗,以别墅为核心,站到五个方位。
他自己则手持四边旗,踩着奇特的步伐,行向别墅。
别墅是装有监控的,但毫无意义,哪怕是远红外摄像头正对着他,拍摄到的也只是空空如也。
随着他的行进,手中的四边旗不断变大,最后成为一面旗杆鸭卵粗细的大纛旗。这旗的旗面是灰色的,中央是被先天八卦包围的太极阴阳鱼图案。
徐长卿随手将这旗往地上一插,旗杆入土三尺,同时有透明的能量波纹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整个区域内变得静谧无比,仿佛这片土地被彻底隔绝了。
徐长卿并不闯屋,而是摸出一个卷轴,只是那么随手一展,便在大纛旗下摆下宛如茶几般的简易法坛,犹如一个左右拉伸的‘几’字。
之后又摸出一水盂,放置于法坛正中,掐诀施法,收摄水汽,集成露水,充入水盂。
再施法,别墅内的种种情形,便显现在水中了。
查看一番后,他将斗鬼令取出,同样是在法坛上操作,令牌上七星闪耀,每束星光化作一人形光团,立于法坛之前,齐齐向他抱拳施礼。
他向着别墅一指,光团蹿飞而起,扑向别墅,直接穿墙不见。
而从水盂的微光水面中看的清楚,这些烟雾状的光团,姿势凶猛劲疾,但毫无声息,宛如乳燕投林,又仿佛鱼鹰入水,扑向各自的目标。
这些人有的在沉睡,有的是在打坐行功,还有的坐在监控前,不时扫看多镜头成像的监控画面,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没有发现光团,或者说,对其视而不见。
这些光团透体而过,而目标立刻身子一软,歪倒在地,脸上血色褪去,同时也没了呼吸和心跳,少顷,有寒气泛出体表,在皮肤表面结出霜白。
斗鬼阴煞,噬魂夺命,透体即死。
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别墅中已然没了活人。
撤法,收摊,扫尾,抹去一切可供推断的痕迹。
凌晨四点,老城区的某件以修车铺为掩护的异士据点,布了别墅的后尘。
五点,新城区的一家由老陕开的肉夹馍特色餐馆也遭了秧。
凌晨六点,城区结合部的一家鲜蘑种植棚,套路式的屠戮在照旧,不同的是,徐长卿本人也加入了战斗。
他的目标是一位年过四旬的胖大妈,外貌形象很质朴,皮肤粗糙,手上有茧,穿着连体工作服,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位早起务工的普通人。
正在劳作的胖大妈突然回头甩臂,数道光梭从其手中飞出,其势比军用弩射出的弩矢还要强劲三分,直袭徐长卿。
下一瞬,她发现光梭透体而过后,另一只手翻掌前推,头都不回。
呼!自其掌中推出的红雾形成如火光焰,龙息般形成锥形灼烧,效果比火焰喷射器的高温火焰都不遑多让。
另一个徐长卿被这灼热焰光吞噬。
噗!一道青芒自空中垂落,没入胖大妈头顶。
胖大妈眼睛翻白,扑身倒地。
人在空中的徐长卿对着胖大妈向上抬手,沉重的尸身立刻如同冲了氢气的气球般漂浮而起。
就在这时,徐长卿身下的土地炸裂,尘土飞扬中,一道纤细瘦小的身影,裹着墨绿色的光芒冲天而起。
嗤!绿光中锐芒乍亮,徐长卿被竖着一片为二。
可紧接着,空中便有六枚符丸化作雷球,上下前后左右,将瘦小身影围在中间。
下一瞬,电弧闪耀,彼此勾连,形成电网。
瘦小身影左冲又突,却被灼烧的浑身冒烟,发出尖细刺耳的叫声。
电网迅速收缩,又一个徐长卿显形,探手将收缩的电网一把捞住,一翻手腕,便将之化作一颗珠子,随即收起。
与此同时,最先被胖大妈攻击的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