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了,让郯衔轻轻咳嗽了一声,而他看向云诗的眼神深处透出了疯狂,和他那个弟弟十分地相似,他继续说:
“你可能觉得我这个被托孤的人很不负责,在你最危险、最无助的时候从来都不出手相助。
可是我必须这么做。
你的生命本来就已经纠缠住了无数的因果线,我再出手相助,就会打乱你和这些因果之间的融合。所以我只能是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你。不过你从未令我失望,所有的危机被你自己消除了,也根本用不着我出手。”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云诗冷漠地说,“作为一个观察者,你不应该是暗处观察着你和我父亲的这一场‘杰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