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费工费时。
李正一笑,:“明天早饭后叫人进小石沟运石头就是。”
几位管家和掌柜正疑惑,大清早进山搞什么啊?难道进山就有石料。这已经是四九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工地上和泥都结冰了,还折腾什么。和郡王爷说,他不听,说只是打下地基,盖些临时棚舍和仓库院墙,倒了就明年再修,不然明年来人没地方住。往年这时谁家不是在准备年货,现在倒好,整个工地像沸腾的汤锅一样热闹。不用说,都是奔着那每天一顿肉来的,还有铜钱可拿,挣钱好过年嘛!还愁招不到人干活?
几人正议论呢,忽然脚下一颤,又一颤,干插瓦的房顶簌簌地直掉灰土。轰隆隆一声巨响,连绵后音如闷雷。地动了!众人大叫着向外跑。
山沟边,巨响刚过,四个徒弟从隐身的大石头后激动的跃起,“成功了!成功了!”几人跳跃欢庆。
李正跳起来大喝:“不要命了!”拉起几人重新躲在大石头后面。顷刻一片石雨呼啸而下,接着滚滚灰尘涌来。几人长袖掩面咳嗽不绝。
山沟外黄长史带着几百人准备进山运石头,被护卫拦阻,正在理论,被一声巨响搞得目瞪口呆。接着的景象更是让所有人吓得两腿战战,有人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山神发怒了!”“山神发怒了!”“这石头采不得!”满山沟的烟尘直冲云霄,吓得民众腿肚子抽筋,有的直接磕叨地。
李正五人灰头灰脸的从雾尘中走出来,拍拍石化的黄长史的肩,“雾下去再进去。我先洗洗。咳!咳!”就施施然走了。
回家在月儿伺候下,李正慢慢刷洗刷洗。连续两天和四位徒弟滚在一起虽然疲劳,但小李正依然在月儿搓洗下旗帜飘扬,正待入巷。就听门外大叫:“孝正!咋还没洗完!快出来,说说咋回事?”
李正顿时苦霜了脸。月儿抿嘴一笑,连忙帮忙穿衣服。月儿百样都好,就一特点:你不主动说,她永远不先说话。在月儿身上摸了把,向外走。又转过来香了下,不顾月儿脸红如血,开门出去。
李琛李孝谦晨起耍了趟拳,刚要吃饭。一声巨响,吓得小丫鬟把托盘洒落在门槛前。李孝谦摆摆手。不吃了。出门找人一问,四下打听,才知道是李孝正师徒干的好事。这无法无天的家伙!不知吓坏多少申州百姓。去找正主问问,正碰见李俭、李瑜两兄弟灰头灰脸的往家溜。他们的书僮跟在后面却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上前问问,俩小子却死活不说。李瑜诺诺,李俭理直气壮道:“四叔!你别问了!我们不能说,你要想知道就问孝正叔叔吧!”说着拉着李瑜一溜烟跑了。
李琛叫备马,又叫黄柏龚益一起去看看。
众人骑马赶到小山沟,被满目疮痍惊呆了。一半圆形山洼里满是乱七八糟的大树和乱石,一半圆形底部为中心呈放射状由大到小排列的石头,堵满整个山谷。对面山梁上大小树身上伤痕累累,有的小树直接砸断。
李琛不管其他人,拨转马头,向来路冲去。
正吃饭的李正见他脸色不好,就问:“三哥!谁惹你了?不是做恶梦了吧?脸色这么差!”
李孝恭一把抓住李正胳膊,“孝正!你是怎么做到的?”说着拖往厅上。柳儿早已准备好早点,立马端上来。李正摆摆手众人都退下。
“三哥!边吃边说。边吃边说。”说着拿起块米糕咬下去。
“吃!吃!急死我了!”说着也吃起来。
李正吃了两块,才喝粥,慢条斯理咽菜。把李孝恭急得头上冒烟。
“三哥,这玩意儿叫炸药,炸山开石自然不在话下。。”
“那山上你用了多少?”李琛急切问。
“几十斤吧!我做了一百斤整,嘿嘿,好算账。留点过年,又做点导火绳,用了七八十斤吧!”看三哥眼睛越瞪越大,“你想问配方和价钱?”
李琛重重点头。
“配方很复杂,但不是很贵,朝廷来买的话,可以用优惠价。这样吧!从这次试验看,炸药配方还算可以。我们保密这次试验。就说是无妄天雷。给外人不留念想。但慢慢秘密储备原料,一但有战争爆发,也不至于措手不及。炸药小组继续研究新产品,只有我和俭儿瑜儿还有张新郭细君四人知道配方,这个小组就不再扩大了。怎么样?”
“行!我要看试验!另准备一份送给皇上,附送使用详细说明。”李琛阴沉着脸,看不出喜忧。
“好!找个可靠送信人,让他来看我操作。”
李琛跟着李正来到后院角落一间小房前,四个值守护卫连忙行礼。李正从脚下撬起一块方砖,摸出钥匙开门。屋里很昏暗,掀开倒扣的一口大缸是一个上面倒扣着木盆的的木桶,木桶里放着几包小方砖样的东西。李正小心翼翼拿出一包,用破布包住,再把缸依次扣好,提着包袱出门,锁门。
李琛想笑,斤把儿的东西!看你小心的!
唤过来一个亲兵,三人要骑马进山。李正扬了扬手上包袱,李琛抓住胳膊提上马来。啊哦!小小个头,力气还不小捏!李正不会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