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芊芊虽然身份很重要,但是她毕竟是东夏的皇后,
就在这时,突然宫里的公公來传太子说,皇上病重了,让他入宫,
太子换上朝服,跟着那公公入宫去了,
而他的决定沒有同如华说,只是看见她,叹了口气,
如华的心很沉重,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屋子,那个侍妾被打得残了,送回了娘家养,
能留她一条命,也算太子有情有义了,她不知道她给太子惹了多么大的麻烦,可是江山社稷的麻烦,那个楼芊芊真的在太子心里,比江山社稷还要重要吗,
如果不重要,他不可能会考虑一整夜才是,
皇帝寝宫,
皇上脸色腊黄的躺在龙塌上,最近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他看见欧阳月进來,招了招手:“月儿……你回來有些日子了……父皇我的身体怕是不成了,有些事情……你要听着,欧阳宸……欧阳宸有野心……你要防着他点,别的人都好说……朕怕你心慈面软……”
欧阳面眉头紧锁,他看着龙塌上的皇帝,心里百感交集,终于他开口道:“父皇,欧阳宸战功卓著,也有治国之材,他虽然霸道些,但若为一国之君,霸道些也可以利国……是以,儿臣想将太子之位让与他……”
“你……你说什么,咳……咳咳……”皇帝一阵咳嗽,几乎上不起來气,他瞪着欧阳月,“你再拿……江山社稷……开玩笑吗,朕……朕不允,若再提此事……再提此事,朕……咳咳……”
欧阳月淡然地道:“父皇,儿臣已考虑成熟,这件事情儿臣想了许久,若让南月长治久安,非三皇子不可,”
“你……你出去,朕不许……”皇帝几乎被气得昏了过去,欧阳月默默地走了出去,
然后看着太医道:“我父皇的病如何,”
“回太子,这皇上的病倒不好说,是陈年旧病,若是缓过了这个冬天,來年春天,倒也是无碍的,”太医回答道,
欧阳月心里有数,叹了口气:“那药捡最好的用,”
太医点了点头,
太子往前刚走了几步,看见欧阳宸走了过來,他停下了,他也停下了,两个人四目相对,欧阳宸看着欧阳月一躬身:“臣妾参见皇兄,”
“皇弟不必多礼,”
“父皇的病可是好些了,臣弟在府内听闻父皇病了,心下焦急,忙赶了过來……”
“父皇的病倒无碍,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吧……”
“皇兄此话怎讲,难道是父皇不想见我,”
“父皇现在休息了,”
“那我就进去等他醒來,”
“如果你硬要进去,那我也不拦着,只是你该知道,父皇这个时候若是下了什么命令,让你巡边什么的,也不好说呀,”
“那好,臣弟就听皇兄一言,只是皇兄,那件事情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只是父皇不允,”欧阳月眸子一缩,冷冷地道,
“既然皇兄想好了,那只须发一份声明,自动让贤,父皇的事情由我來做,”
“你不会是想……对父皇怎么样吧,”太子冷冷地道,
“怎么会,他可是我的父皇呀,我会跟他老人家好好的谈,好好地讲,”欧阳宸笑眯眯地道,只是那笑容太冷,让人心生寒意,
“好,我会择个时日,只是你得让我知道她还好,”欧阳月冷静地开口道,
“好,明天我会让你知道她好还是不好,”
翌日,
有人给太子送來一份书信,打开,是不太好看的字体:欧阳月,我是楼芊芊,现在我一切都好,只是心里惦记与你对诗的事情,下面落款便是楼芊芊三个字,
他和风清扬两个人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明白什么,却见那纸上有几个象针扎的点点,还有几个线段,就在四角,若不细看,什么也看不出來只有对着亮光才隐约可见,
风清扬突然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把这些东西描下來,”
因为在宫里的时候,他听到皇上说那个华清水送了一本密码,是千千宫的,就是点点段段,难道她发的是密信,
她來之前在边关的地方,不是跟乞丐有接触吗,也许那些乞丐中有人会看得懂也说不定呢,
乞丐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认密码,那些最下级的,只会看懂千千宫的标记,会读罢了,至于那密码,就只有分舵的舵主能掌握,
风清扬他们不知道这些秘密,但他们能想到找乞丐帮忙已是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