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脸上更是不红不白,他谦恭地道:“皇上,本太子在这里遇到了皇后,被皇后的风采吸引,不自觉就聊了起來,谈起來,皇后倒欠本太子一个交待,”
“是吗,朕的皇后欠你什么交待呀,”独孤天佑走到楼芊芊的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胳膊,状态亲昵,
楼芊芊觉得奇怪,他从來沒有在人前做什么对自己亲昵的举动,今天怎么了,
欧阳月好像沒有看见,仍是那副表情:“皇后曾答应与本太子对诗,结果至今仍未付诸行动,”
独孤天佑一笑:“那欧阳太子來东夏此行是为了比我的皇后比文,”
欧阳月摇头:“皇上说笑了……”
“我们两国之间的事情还沒有谈完,不如欧阳太子随朕去前殿如何,或者你同朕的皇后还有话说,”独孤天佑嘴角勾起淡笑,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欧阳月,
欧阳月好像真的很迂腐,竟然站在那里想了想,然后看着独孤天佑道:“这对诗之事可以改日,本太子决定还是同皇上您谈谈两国邦交的事情吧,”
独孤天佑手下用力,捏了捏楼芊芊的肩膀:“皇后,朕看你也是热了,回凤藻宫吧,朕差人给你送去些冰汤,免得中暑,”
他的声音温柔极了,楼芊芊很沒出息地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傻呵呵地点头,便往回走了,走了几步后才想起那欧阳太子,等她回身想告别的时候,欧阳月已经和独孤天佑离开了,
转眼间,
楼芊芊的生辰,
皇上要为她大办,
将所有的流程都听取了她的意见,其中还包括看表演和放烟火,这点楼芊芊可是很赞成,看歌舞她喜欢,最喜欢的还是放烟火,
前夕,
淑仪娘亲终于被接进了皇宫,
这时候,丽妃的身体也养好了,太后让她出宫了,
这后宫独宠一直是大忌,再说楼芊芊同房两三个月了也未所消息,太后抱孙子的心情沒有人能理解,不管哪个女人生了孩子,最后都是她的孙子,所以,她发了话,
虽然她挺喜欢楼芊芊的,但皇宫开枝散叶绝对是大事,再说丽妃这种熟地容易各出庄稼來,
她并不知道丽妃对于容妃用麝香的事情,
如果知道,怕是直接从储秀宫里选人了,
她的这个儿子不知道为什么,与他的父皇一点儿不象,他父皇三宫六院的,那女人可是很多,而他却只选了两个,可能是他从小目睹皇家的地位之急吧,不管是后妃还是皇子,那样的斗争都是太残酷了,
太后也不敢逼急他,本來娶楼芊芊她已是不给他面子了,所以,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只是楼芊芊长得丑些,那她的孙儿岂不是也象她,
这样不好,
所以,种种理由让她放出了丽妃,
楼芊芊这期间对于容妃倒很是照顾,不时地差人给她送去些吃用,春暖每每看她回來,都会跟楼芊芊汇报一下,她有多惨,对于容妃,她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帮忙,毕竟是她害了皇上的子嗣,太后对于容妃一直恨得要命,她的意思可不是只把她打入冷宫那么简单,最好要了她的性命,
这期间,千千宫又传來了消息,事情非常忙,那宫众对于新密码,新的训练方式,以及新的办公地点都很不适应,这一段时间一直忙着整顿,所有的人都沒有休息,一直在忙,也不免得有怨言了,
楼芊芊刚刚安稳下來的心又开始长草了,
她仍是不放心自己的那些兄弟,这可是她这么多年的心血,
淑仪在凤藻宫里住得很习惯,她的仪态一点也不输于太后,所有的礼节无师自通,连宫女们都觉得她比太后还象太后,
终于逮到了沒人的机会,
楼芊芊坐在淑仪的对面,她想了想表情严肃:“娘,下面我想问你几个问題,您会实话实说吗,”
淑仪看着她这样严肃的表情,她的表情也严肃起來,但是她有些犹豫沒有开口,
“你可以不说,但是我已经查出了七七八八,”楼芊芊继续开口道,“我希望那真相还是您亲自告诉我,”
“问吧,”淑仪坐直了身子,淡然地道,但是她眼底那一抹波动,却沒有逃过楼芊芊的眼睛,
“西池国长公主二十年前,因遭到妒嫉,被奸人所害,她逃出了皇宫,之后心灰意冷,对于皇储之位也是沒有兴趣,她不喜欢骨肉手足相残,所以,便逃出了西池,來到了东夏,”楼芊芊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來看着淑仪,
淑仪表情仍然很平静地看着她:“你讲故事,不过,讲的语气过了平淡了些,你真的知道什么叫骨肉至亲相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