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糖化了,将手帕粘到了一处,她委屈的大哭,谁都哄不好,
当时他将那糖连帕子一起要放到跟里,她抢了下來,才破涕为笑,
结果那次她病了很久,病的时候,只吃自己喂的饭……
独孤天介叹了口气,将她揽在怀里:“晓然,还记得那块糖吗,”
每次他们吵架,都会有人提糖的事情,一想起那时候的纯真,两个人的心都会软了,东方晓然听他一提,她瘪了瘪嘴,想扯出一个笑容來,可是那笑却让独孤天介心一痛,他眼底起了冷意,
最后东方晓然终于抹了抹眼睛,看着独孤天介道:“天介哥哥,晓然并不是一个妒嫉的女人,若王妃姐姐当真贤良淑德,那我也不会來打扰,只是看到她欺负天介哥哥,她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十恶不赦,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做王妃呢,王妃可是将來要相夫教子,这样,怎么教孩子,或者,那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
独孤天介虽然觉得东方晓然的话有些不好听,但事实确实如此,
又让他说不出什么來,
“好,你说的本王心里都有数!你莫哭了,我做什么,我自然知道,你再说下去,话不好听,本王也不希望你变成一个妒妇,”
东方晓然看着他,她心里一惊,他是不是在警告自己,难道他开始嫌弃自己了吗,
独孤天介脸色并不好看,他坐了下來:“晓然,继续弹琴,”
东方晓然乖乖地坐了回去,脸色这样凝重的独孤天介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她怕他真的讨厌自己,便当真走回了桌前,换好琴弦,又丁呼了弹奏起來,
独孤天介仍然那副表情,眼睛不知看向哪里,
东方晓然心里仍旧委屈,但他提到了糖,代表他们之间的约定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仍记得,不会忘记也不会辜负她,
只是心乱了,她的琴音也乱了,不再淙淙,而现了杂声,独孤天介若在往时,怕是早提醒她了,但今天他仍旧沒有,
自己离府回家这招还好使吗,
自己还该怎么做呢,
连王妃的坏话她都说了,
突然有人來报王妃回府,
独孤天介霍地站了起來,他看着來人:“她可是一个人回來,可是买了什么东西,”
“回王爷,王妃是一个人回來的,但她手里沒有拿什么,属下也不知道她买沒买东西,”
独孤天介抬腿就往外走,边走边问下属一些问題,比如说她从哪个方向回來的,坐的是马车还是轿子,有沒有人护送,结果那下属都一一回答了,说她是走着回來的,除了她谁也沒有看见,
转眼间,他就出了院子,
东方晓然站起身呆呆地看着院门的方向:他就这样走了,
她抬腿便跟了出去,
她想看看独孤天介会怎么对待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对待这个不顾王爷尊严的女人,
独孤天介走得很快,就在竹园的门口他拦住了她,
楼芊芊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带着煞气的男人,想起早上时他待自己的温柔,又想起他紧跟着就在花园里抱起了别的女人,不管他对自己有沒有意思,他的这种行为就让自己不耻,他竟可以去爱他的青梅竹马,自己可沒有想耽误他,可是他为什么偏偏的在自己面前搞那么多把戏,他到底想做什么,
“你做什么去了,”独孤天介脸冷得象腊月的湖面,冰结得很严实,
楼芊芊淡然地道:“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独孤天介上前一步扯住了她的胳膊,楼芊芊以为他要对自己动粗,沒想到他只是带着她往竹园里走,力道倒还不大,“我们进屋子里谈,我不想让别人看笑话,”
“我出府走走,是笑话吗,”在院子里楼芊芊甩开了他的手,“如果王爷当我是笑话,尽可以讲给众人听,看大家笑还是不笑,笑你还是笑我,”
“你倒有理了,”独孤天介皱着眉头,他就奇怪了,为什么每每他很生气的事情,觉得自己很占理的事情,到了她这里,她三言两话就把自己给弄迷糊了,
往往还会变得很被动,
想到这里,他突然冷笑道:“这回,本王定不会轻饶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