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偷渡过境么。”
想起早些年热播的电视剧《玉观音》。蔡嫩嫩握紧了手里的行李箱拉杆。那是一个很小的箱子。里面只有些日用品和几套换洗衣物。因为临行前。段绥只给她四个字。就是“轻装上阵”。
中巴车上。坐满了当地的人。大多是进城卖货。大包小包。车厢里的味道很不好闻。
从机场出來。坐大客。再坐中巴。一路上不能不算得上颠簸劳顿。
这和她之前想象的。贩毒大佬的生活。可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身边的段绥。倒是沒有任何的不适应。听到她的问话。嗤笑了一声。摇摇头。继续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睡觉。
嫩嫩自讨沒趣。知道他不会和自己说实话。强忍住那股作呕的味道。看向外面。
原來。已经离开了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呢。來到了西南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每个座位后面。都挂着一两本宣传册。嫩嫩拿过來翻看。除了一些广告和笑话之外。全是关于打击贩毒制毒的内容。上面列举着叫人触目惊心的数字。还配有各种毒品的图片。她看得手心出汗。慌里慌张地就将那册子放回去了。
或许是她的动作有点大。段绥睁开了眼。好笑地盯着她的狼狈。许久。才倾过身子。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呢喃道:“嗯。胆子这么小。怎么做我的女人。”
嫩嫩垂下眼。想躲。又怕引起别人的注意。缩着肩膀。忍受着他的骚扰。哪知道。段绥变本加厉。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手却探到她的腿间。
这边天气热。长衣长裤根本穿不了。嫩嫩身上是吊带和短裤。原本白皙的肤色几个小时里就晒得有些发红。
她浑身一僵。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在自己的花丛外流连。不进去。只是不停地抵着那小核儿。不住地按压旋转着。偶尔还重重弹弄一下。引得她倒抽凉气。却不敢叫出声來。只能浑身酸软地陷在他的怀中。
“你想引來注意么。”
嫩嫩趁他放轻手上的动作时。小声提醒着。难道段绥真的胆大至此。叫人盯上也不怕么。
段绥丝毫沒有惧色。甚至抬起了眼睛。向四周看了一圈。这才将已经湿漉漉的指头从她的内裤伸出來。将手含到自己嘴里。细细吸吮起來。
眯起眼。他一咧嘴道:“旅途漫漫。男人受不住。和自己的女人亲热一下。这才是再正常不过的。你看。那些坐得笔直。满面正气的。还有你一看他。他便不自在。低头。过了几秒又偷偷看你的。才有问題呢。”
段绥不动声色地示意嫩嫩看着车里的几个人。嫩嫩看过去。并沒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反驳道:“难道都要像你这样动手动脚不老实的。才是好人呗。”
段绥摇摇头。不再吭声。只剩下嫩嫩一个人。闲极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陌生景物。
路途很漫长。时而陆路。时而水路。乘坐的交通工具也越來越落后。到后來。两个人跟着十几个人上了辆脏兮兮的白色面包车。
开了四十多分钟。忽然一个急刹车。车里的人都昏昏欲睡。这么一停。个个险些撞断鼻梁骨。立即有几个面相不善的男人。骂着本地的土话。骂骂咧咧地冲着司机喊着。
“岗哨。有检查。”
司机一指车外。众人循着方向望过去。果然前方不远。设置了一个临时的岗哨。停着几辆吉普车。两派士兵站着。正有一个示意车里人拿好自己东西。赶紧下车。
嫩嫩站起來。段绥一手提着她的小箱子。身上还背了个黑色的包。两个人跟着前面的人慢慢腾腾地下车。
“快点快点。东西带好。证件拿出來。不要磨蹭。”
一个边防警察挥着手。催着车里的人。
十几个人排成弯弯曲曲的一队。既要看身份证。又要对随身物品进行安检。一个个排查着。
“你沒跟我说这么严格。”
嫩嫩有些紧张。凑近段绥。看着前面。半天都检查不完一个人。隐隐担忧。眼神不住地往段绥身上的黑色包上停留。
那里面是什么。她不知道。从首都机场飞來的时候。她还沒见过这个包。它是在这边落脚的第一晚横空出现的。此后段绥再不离身。连去洗手间都背着。
“你沒听见吗。临时的。估计是这边的公安局又收到线人的消息了。沒用的。这边的公安。都是做样子吃闲饭的。成不了气候。”
段绥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口香糖。分了嫩嫩一块。自己撕开包装。扔在嘴里。百无聊赖地咀嚼起來。
他自信的样子。叫嫩嫩放心不少。她踮起脚看向前面。手搭在额头上。挡着那刺眼的光。
前面忽然一阵骚动。嫩嫩好奇。拉了拉段绥的手。压低声道:“怎么了。”
原來。前面有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手里都是进城买的一些东西。一个边防警察检查完了。刚要放他们母子过去。忽然一个领导模样的喊了一声“站住”。
女人倒是沒怎么。倒是那孩子“哇”的一声哭起來。手里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