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悲剧《俄狄浦斯王》中。俄狄浦斯王无意间弑父娶母。弗洛伊德认为。人的本性中都有恋母崇父情节。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一部分人忘却了这种情感。
十几岁的余勒。将对“性”的渴望和压抑。施加在了他的家庭教师。。蔡嫩嫩身上。并且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
此刻。他跪在床上。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吻上自己的膨.胀处。
“余勒。你弄疼我了……”
长发被他抓在手里。头皮痛得已经发麻。若不是蔡嫩嫩低着头。顺着他的力气。她怀疑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一块。
“疼。你哪里疼。你只能被草得疼吧……”
勾起嘴.唇。余勒的脸上是不符合十七八岁少年的恶劣笑容。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掐住她胸前的一边尖尖。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大力地拧转着。
嫩嫩索性闭了嘴。愤怒中的少年不异于一头小狮子。随时都会咬自己一口的。她不想将他彻底惹怒。
年纪虽轻。可余勒在床上的力道却不小。她曾经“忤逆”过他。下场就是第二天要跟学校请假。说得了重感冒。其实是双腿沒劲儿。腰直不起來。压根儿下不了床。
他特有的味道传到她鼻子里。干净的。却也充斥着欲.望的味道。或许因为疲惫。他还沒有完全进入到状态。还有些垂.软。正在等着她的服侍。
“余勒……我们先谈一谈。你先松开我。我这样好难受。我怕弄疼你。咬到你……”
嫩嫩求着他。眼中盈盈。说话的时候。因为头皮上的痛而不断抽气。
余勒愣了一下。沒说什么。手上倒也撤走了不少力道。嫩嫩明显感到。不那么疼了。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也许。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在这里。懂了。”
捏着她前胸的手。松开來。在她的胸前画了几个圈儿。继而向上。挑起她的下颌。逼她仰起头。
因为口腔无法合上。嫩嫩开始痛苦地喘气。她不停地急喘着。借着光线。才发现余勒的脸上。有着几道浅浅的伤疤。虽然沒有毁了脸。但一看就是与人打过架。且被揍得不轻。
“你看见了么。”
他自然注意到她在看自己脸上的伤痕。嘲讽地大笑几声。才满脸凶恶状地告诉她:“我告诉你这是怎么來的。”
“那里的新人都要这样。就像你看的《肖申克的救赎》。就像你看的每一个关于监狱的电影。戒毒所也是这样。懂了么。沒有钱孝敬里头的老大。就只能挨打。懂了。。”
说到自己最不堪的经历。余勒显然比任何人都痛苦。他哆嗦着。一把捏开嫩嫩的嘴。不管她是否准备好。用力刺进去。
“啊……唔……”
嘴角几乎裂开。她被迫张大了嘴。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动弹。甚至那股大力令她沒有办法转动纤细的颈子。只能设法仰起头。不断地吞咽着。缓解自己的痛苦。
她的吞咽动作。令余勒只觉得快.感喷涌。浑身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海水里。海浪在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全身。像是温柔地抚慰着他。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不再用力撕扯着她。而是撑着自己的身体。固定好嫩嫩的头部。自己在迎合着她。
被送往西安的前几天。一切都还在预定的轨道中前行。余英杰打过了招呼。当地的军区干部和相关官员还给予了余勒相应的“照顾”。只是很快。余英杰被双.规的消息很快在官场传开來。
这个国家就是这样奇怪。走仕途的人。都需要仰仗一些人。要么是父辈。要么是家族。而一旦落了势。便是一大帮。一大片。从头撸到尾。用小品演员的话说。叫“从乡长一下变成了三胖子”。
余勒在西安。便再也沒有人庇护他。那些之前还笑脸相迎的叔叔伯伯。再也不露面。而他压根便沒有染上毒瘾。那只是程璟对他的陷害。
所谓的“治疗”还在继续。但是“病友们”已经对他不客气了。。
余勒年轻。长得还好看。戒毒所里都是些常年不见天日的大烟鬼。他们叫嚣的欲.望无处发泄。便开始殴打新來的人。或者开始笼络一批“小弟”。俨然成了小社会里的老大。
余勒的日子开始艰难起來。既要承受殴打。又要躲着那些变态的男人。
终于有一天。落单的他被其中一个老大带着手下人。堵在了墙角。他已经厌倦了承受和反抗。他看着那个肥胖恶心的男人解开了裤带。将自己腥臭肮脏的东西举到自己的眼前。
“嘿。你这个官儿少爷。不还是得來舔老子。哈哈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令余勒作呕。
他想起那天的程璟和程瑄。他不怕被侮辱。只是不能在那个女人的面前。
蔡嫩嫩。是他的女神。他的姐姐。他的母亲。在他受辱的时候。却那么冷淡。那么旁观。甚至说出“我不在乎”的话语來。
就在他被按着脑袋。嘴巴就要贴到那龌龊的肉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