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能叫.床，就一定能说话，你说话啊，说话我就付钱给你。 ——《漂流欲室》（2010，金基德）
床上的女人陷入昏迷之中，身体不断抽.搐，身下的床凹陷，聚满了湿淋淋的凉水，形成一小滩。
男人同样湿淋淋的，短发上不断滴着水，他跪在床边，双手用力压着蔡嫩嫩的胸口，每用一下力，就有一小股水从她紧闭的青紫色唇里涌出来。
等到最后一口水喷出来，面色发青的蔡嫩嫩才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起伏，吐出的水里还夹着淡淡的血丝。
这是，又捡回来一条烂命么？
各人有各命。
人家程璟程瑄就是金贵命，她就是婊.子养的命。
“呵，真是旺盛的生命力，这样都死不了。”
轻蔑地投来不屑的目光，他开始撕扯蔡嫩嫩身上湿透的衣服。
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跟他挣扎，嫩嫩耷拉着脑袋，只是在周身**的时候，因为冷而瑟缩了一下，便再无任何反抗。
程璟也懒得给她叫客房服务，只是摊开薄毯，随手铺在她身上，看着嫩嫩一点一点抓着其中一个角，抖着拢在自己身上。
他忽然有些怜悯起她来——
她和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同，她们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宝，她们不仅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来挥霍，而蔡嫩嫩没爹没娘，没钱没权，孑然一身。
她在他眼中，化身一株菟丝花，只能依附男人而生存。
良禽择良木而栖，说到底，他恨的不是她选择当别人的小情.妇，恨的是她选的那个人，偏偏不是自己。
可他却从不想，自己是否还有资格。
好久，他不说话，蔡嫩嫩也慢慢暖和过来，到底是热带，饶是死去活来，那些水随着阳光的蒸发，很快不见踪影。
伤痛或者秘密，若是也能如此，就好了。
“程璟，你非得杀了我，觉得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说出去，是不是？”
蔡嫩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生气，刚才的她看上去和死人没有任何分别，沙哑的破锣嗓音宣告了刚才的虐.待有多么残忍。
她庆幸自己是昏过去了，不然，他也许还有更残.暴的方法来对待她。
“你只说对了一半……”
他在她眼里看到分明的怨恨，这个发现叫他狂妄地笑了，哈，既然你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疯狂地爱我，那你就做个例外，疯狂地恨我吧。
“我不杀你，我慢慢地折磨你，你依然无法说得出去，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试想，哪里有人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话呢？”
乍听见这话，蔡嫩嫩几乎要再次晕过去，什么，精神病？！
满意于她的表情，程璟大手一扬，抽走她身上的薄毯，她身上几乎是**着的了，柔嫩得像是只白兔儿，嫩生生的可口。
“你以为我不在国内，就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么？你真的以为自己的偷窃手段就那么高明，从来没被人发现过？哈哈，要不是我早就叫人给你善后，恐怕你早就在疗养院里和一群疯子做伴了！”
说完，他一把提起她，细细欣赏着她脸上先是惊恐，继而了然的神情，极大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居然是偷窃癖……哈哈，我想想，是因为那一晚上，程瑄都不许你用卫生巾么？所以，你的潜意识里，才那么依恋喜欢卫生巾？”
嫩嫩被他的大手抓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有些恼怒，用力将她扔到床里，自己也欺身过去。
“不说话，很好。我有的是办法叫你出声音，我想，你会叫的，叫得还会很好听，不然，怎么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都迷得要死要活……”
他胡乱解开系在腰上的浴巾，随手扔在一边，
蔡嫩嫩抬起脸，对上他的眼，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紧张地张开了嘴。
她想喊，却发现，自己真的说不出来话了！
她急得想哭，她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