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行道上一跳一跳的,脚下步子虚浮不稳,
“那不是报社的记者吗,怎么还沒走,”秘书拉着车门等他,这时也看了过去,“我记得她叫陆媛,呵呵,给您敬酒的时候,那目光好像和酒有仇一样,”
这样一说,凌君天也就想起來了,当时那个女孩子可不是对酒有仇,那分明是对他有仇,开始时一直瞄着他,他还以为和其他那些女人一样,想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他的注意也不是那么容易引起的,也就看她不算难看,顺便逗逗她玩罢了,可是喝了酒之后,那看他的目光就变了,他赌咒,那个一脸傻笑的女人一定在心里偷骂他,眼神里都毫不掩饰的恨不能咬他一口的样子,只是,她怎么还沒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