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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安琴说:也许人家什么都沒想呢。讀蕶蕶尐說網也许人家压根碰都不会碰你呢。你在这里的自作多情只能说明你心底里在企盼一个结局。呸!也许你真的就是小人之心呢!
另一个安琴说:不!你太幼稚了。男人和女人在沒有条件的时候都会创造条件去犯那上帝也制止不了的错误。
前一个安琴又说:为什么要说那是错误?说不定它是一件最具人性的美好事物。
安琴有个好朋友。离婚五年了。遇到自己初恋的情人。两个人都是四十奔五十的人了。一次她前去看望她的这位前情人。晚上太晚就住在了他的宿舍里。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相拥了一夜。却什么都沒发生。给安琴讲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无不带着遗憾。
她照着镜子。一次一次地对安琴讲:“你看我是不是太瘦了。我想不通。他抱了我一晚上。却连抚摸一下我的兴趣都沒有。如果他抚摸我一下。我想他一定会要我的。”
如果方骏今天晚上也像那位先生一样连一点兴趣都沒有。那我会不会也像我的那位朋友一样。一遍遍地、不甘心地问自己:“我真的就沒有一点吸引男人的地方了吗?”
到底是渴望对他产生吸引力。还是害怕这样的吸引力带來不堪的后果?安琴的脑子里混乱极了。为什么这样问題要摆在面前。要摆在今天晚上。她只希望再走一走。多走一走。理出一个头绪來。毕竟这是离开那个令人厌恶的丈夫后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
但是方骏却坦然得像什么事都沒有一样。
“走。我们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开一天的车呢。他搂着安琴向“留满香”走去。这一路好长!
安琴先去洗澡。她对方骏说:“我沒有带睡衣。你先背过头去。等我上床后。你才准转过头來。”
方骏老实地点点头。安琴心咚咚咚地跳。很久以來和男人的接触仅仅是大众场合下的吵吵闹闹。处理医疗纠纷中面对的那些男人沒有一个会是有绅士风度的。他们要不像疯子一样地大吼大叫。要不像律师一样地振振有词。
她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反感方骏。也应该和一个男人、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建立良好的男女之间应该建立的关系。但这关系好像不应该这样开头。詹湛那绕着方骏腰的白皙手臂又在眼前晃动……
安琴像在家里的习惯一样只穿了胸罩和短裤。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电视里放着时装表演赛。一个个魔鬼身材的女人穿着晚装在T字台上走着猫步。美妙的身姿一步一颠地引导着男人的目光。
方骏洗完澡赤着上身。身上的肌肉是标准军人型的。他腰里围着白色的浴巾。站在电视前看了一下时装表演。把频道换到动物世界去了。他在自己的床上躺下。转过头半是开玩笑地对安琴说:“要是冷了。我可要到你那儿打挤了。”
安琴沒有作声。脸上的笑容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害怕。两个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说话。
“你最后一次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我记不起了。不想记那些时候。”
“我也记不起我和女人最后在一起的时候了。”
“我可是帮你记着在。一个星期前吧。你的那位詹大小姐。”
“你说詹湛?哈哈。她老公是我最好的朋友。”
“赵越?”
“你怎么知道。司马南告诉你的?”
“你自己告诉我的。你讲了那么多你的事情。我发觉只有这个赵越还配得上称为你的朋友。至少他带你走出了山村。”
“你真像一只狐狸。一只银色狐狸。不过我和詹湛只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再沒有其他的关系。我不可能和我的朋友的妻子有任何关系。心理上受不了。你是看她挽着我的样子就想多了吧?其实这太平常了。”
“那还要怎样?”安琴说这些的时候。表现出的简直是气愤。这气愤给方骏太好的感觉了。一个注意自己言行的女人。一个言谈中带着嫉妒的女人。她不为了爱。还会为了什么。
他自信地说:“把电视关了。让我们在一起好好聊聊。”
方骏走过去关掉电视。房间里只留下床头灯光。他从容不迫地揭开安琴的被子。轻轻地拥住了这个一身正在颤抖的女人。
安琴被方骏的双臂有力地拥抱着。她面朝天。一动不动。一身颤抖不止。方骏温暖的双唇亲吻着她的面颊。就像一个孩子捧着心爱的红苹果舍不得吃掉前的亲吻。一股好闻的烟草味和着男士霜的味道沁入安琴的心脾。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慢慢地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方骏那结实的腰背。
两个嘴唇在寻找中。寻找中胶合在一起。安琴闭上眼睛。只听着方骏微微的喘息。只让自己渴望中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这男人的亲近。方骏轻轻地解开安琴的胸罩。那在幽静中期待的荷花整个地开放在他的掌心中。男人轻轻地吸吮着粉嫩的荷苞。舌尖的触及处拨动的是荷花的神经。花瓣自然地舒展。花枝向上挺立。努力地向着太阳舒展。安琴这朵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