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74.
小芳又鼓励安琴:“选选吧,这里的衣服质地和式样都是一流的,穿出去见得人,你现在不穿,以后想穿都來不及了,再说这也是女人的一种投资,”
过去安琴不怎么和她搭话的,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虚伪的女人,属于当**还想立牌坊的人,想不到她那么坦率,公开说道投资,不过安琴又想也许人家说的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投资,比如司马南给自己所说的那种,
在小芳的帮助下,安琴选中了一套橙红色的外套,里边是黑色背心裙,两个季节都能穿上,小芳用她的金卡帮她打了折,一共是九百四十元,
小芳又提议她上“南梦”时装店买里面穿的衫子,说那边价钱要合适一点,两个人商商量量好像是老朋友,在试衣间里安琴才发现这个女人确实厉害,一个平时对她有敌意的女同事,居然在一两个小时之内成为了“朋友”,至少,貌似朋友,
安琴在小芳的陪同下,花去了两千七百元钱,在美发厅居然用八十元钱剪了个时尚的短发,花十五元钱仅仅是修了修眉毛,花十八元钱,也就是让小姐把指甲修剪了一次,上面涂了叶乔那样的淡乳白色,
花第一笔钱的时候有点难受,钱在手里迟疑不决地递出去,第二笔、第三笔感觉就畅快了,到后來就有了豁出去的感觉,她从心底里感谢小芳,今天要不是遇上她,要不是想在她面前撑起面子,这两千多块钱拿出來肯定是非常困难的,分手的时候两个人相互留了电话号码,
安琴知道小芳现在是新任院长的助理,跟她走这么几个小时,她认为院长是该选这样的女人当助理,可能小芳背后又多了些指指点点的手指,但看她神清气爽的姿态,安琴知道那些手指一点威力都沒有,有威力的倒是小芳的风光,
晚上安琴在自己一百五十元钱租來的小窝里试穿衣服,甚至提包都试了试,感觉好极了,环视自己小房间,她发现现在这身打扮的她就像是鸡窝里的凤凰,她在下嘴唇上咬下一排齿印:下一步就是好好干,一定要离开这个居住区,
司马南对安琴的发型和装束露出十二分的满意,他偏着头凝视了安琴好几秒钟才潇洒地在车里对安琴做了个上车的手式,
车往目的地驰去,在市郊南湾乡的城镇边,一个新建的文化用品生产厂里,他们找到了方骏,厂子不大,有三个车间,车间里是什么样子不得而知,厂房外空地上,有两辆小卡车在上货,箱子上画着极眼熟的图案,一个戴草帽有着稻草头发的可爱小丫头的形像,安琴想起电视广告上唱着《赶鸭歌》的小丫头,打的就是这“丫丫牌”刨笔刀广告,
她一直以为那样的产品不是出自深圳,就是出自广州,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灰色厂房里出來的东西,司马南在一个办事员的指引下,带着安琴在一个车间里找到方骏,
方骏穿一件质地很好的黑色短袖套头衫,在那儿指挥人装箱,他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剪一个小平头,不像是企业家的样子,胸前挂个哨子倒有点像体育老师,看到司马南,他热情地想上前握手,又看看自己被弄脏的手,笑笑说:“你他妈的咋就想通了,想通了也该打个电话,我找你去啊!”
他用寻问的眼神看看安琴,看司马南沒有介绍的意思,也就沒吱声,上前用还不算脏的胳臂围搂着矮他半个头的司马南的脖子说:“走、走、走,找地方吃饭去,这地方乱七八糟的哪是你待的,”
司马南戳戳他的胸大肌说:“这地方待着好啊,哪像我们关在房间里爬格子,肌肉都萎缩了,”
方骏找了个地方洗手,手还是湿的的就点上烟大口大口地抽起來,他站在那里两腿叉开三十厘米,背笔挺,姿式像稍息中的皇家军人,给安琴一种极好的感觉,
想到要给这个老板打工,安琴觉得看他的形像自己就乐意,但余下來的却是担心,这样的一个老板能够用自己吗?
方骏开出他的“蓝鸟”车,叫司马南把他的“富康”停在厂里,说是带司马南和安琴去见识见识小镇上的稀奇的事,
司马南天生的新闻人,一听说稀奇,就高兴地拍手说:“难怪哥哥我喜欢你,你他妈就知道什么对人胃口,”
在车上司马南说:“就你小子这身打扮,再配上一副墨镜,活脱脱的保镖,要是再露一点腱子肉,保证令无数富婆竞折腰,”
“你别说我还真被女人调戏过,前阵子陪一客户去‘玫瑰坊’,上卫生间的时候被一女的拦住,她用手戳戳我的胸口问:捌百,干不干?我以为她是推销自己,一个看长相都奔五十的人了,出來卖就是笑话了,还敢喊这个价,我忍不住骂她一声:‘你以为你是金的啊!’结果,她一招手來了好几个男的围着我,后來老板上來把我们拉开,真的,那天我啤酒瓶都砸了捏在手里,想的是,老子首先戳死那个老妖婆,老板打圆场,说是我不懂规矩,不该在那里穿黑背心,因为那是人家‘鸭子’的职业服装,气得我回來把两件皮尔卡丹的背心都剪了……”
司马南听得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咋不早告诉我这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