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峰儒雅地褪去外套,不难想像他的举动如何一分一秒都在引注着欧阳若君的关注,这个冷血男搞什么,和董某人一不是熟识的旧友,二不是志同道合的一路货色,他们拼坐到一起这岂不是很滑稽么,欧阳若君佩服此时她的耐心,居然能稳坐钓鱼台,看大鱼在眼前來回地畅游,却手足无措,狠命地瞪视那萧剑峰的后脑勺一眼,再又含着被人遗忘的怒气向服务生又要了一杯鲜艳的橙汁,解恨地一口一口咪吸着,
“阿欠……”欧阳若君被不知明的什么气味呛得狂打喷嚏,萧剑峰和董子墨同时回过头來盯她,她却回报两人不屑的眼光,清高地昂起高傲的下巴,独坐一边的怨恨之气在脸上分明就清楚地写着,
董子墨有些不知所措地耸耸肩,“她就是这样,鼻子比较敏感,”
其实不用对面的董子墨解释,萧剑峰早已熟知她的习性,于是,他只是淡淡地从容笑道,“哦,是吗,你很了解那位帅哥么,我是一点也不了解他的,”萧剑峰说着让人半信半疑的话,眸底的神色让董子墨感到浑身紧迫,
不是沒有听说过萧剑峰的为人,传言中的他是个霸道冷枭的棘手人物,可是这两回的见面,感觉也还好,也许是沒有过多深入接触的缘故吧,董子墨这样为自己的感觉辨别,
“萧先生不要开玩笑了,您的锐眸定是火眼精金啊,哪能啊,”董子墨奉承地与萧剑峰打着太极,
在世人的眼中他萧剑峰也许是商场上的一把好手,却不是情场上的一位智者,看不穿理不透的感情之事,在他追求完美的同时却摔得他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文羽乔的虚荣他压根从一开始就沒有识破,萧遥的倔强与恨意他掏心掏肺也是被人误解的份,而陷入进退两难让世人不容的断臂之交的漩涡他竟也无从把握自己,还哪里有资格谈什么眼光锐利,火眼精金,萧剑峰颓然地深呼吸,以此方法來缓解内心的郁闷,
“董总这是笑话还是抬举我啊,我可沒有那么厉害,您的尊名不会就是董总吧,”
“呃,哈哈,这都是大,哦大家随便叫的,我叫董子墨,墨子反着叫就成,呵呵……”董子墨一头的冷汗,差点说漏嘴,还好沒有说大小姐三个字,不然惹出麻烦來就不得了,他犀利地笑着,为自己及时悬崖勒马而庆幸,
两人正谈笑风生,欧阳若君的阿欠声接二连三接踵而至,萧剑峰也沒了兴致,被人这么无休止地骚扰,哪还有清醒的头脑,“哦,董总方便以后有时间联系么,与你聊天很是轻松,有空喝上两杯如何,”
“啊,好啊,159……“董子墨报着自己的电话号码,虽然不明白这位深不可测的老板暗藏着什么目的,但是从他的言行中似乎还是能感觉到一丝真诚的,他便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
“萧剑峰,我警告你,你不可以过问我的私生活,我的朋友也沒有义务要向你汇报什么,要问,你大可明白地问我就好了,”欧阳若君最终沉不住气,跑到两人面前,翻着白眼,生气的样子说着警告的话,萧剑峰则是好笑起來,沒有招惹这小子,却看他莫名其妙地生气,还学着女人的样子,噘着嘴跟撒娇似的,可笑又有趣,不免玩味地调侃道,“喂,我哪有打听你的私生活啊,你的朋友法律规定了我就不能和他成为朋友么,你这是哪国的道理啊,”
“不和你鬼扯,总之,你们以后不可以见面,”欧阳若君气喘着大声嚷道,
董子墨连忙打着圆场,表示不会出卖朋友,欧阳若君这才得已安静下來,不过余怒未消的眸子在萧剑峰霸气的身上扫射,忽然,她诡异地对着他勾起食指,引诱人的模样,凑到他身边说道,“老大,你下面的那扉门沒关上,昨晚不是去了什么烟花之地吧,”
一听这突如其來的告示,萧剑峰头脑蒙地一下炸开了,什么,下面的门,不是裤子拉链沒关吧,这都让这小子发现了,那方才一路走來,所经之处不是面子掉光了,他立刻向下望去,惊跳起來,这小子又在耍诈,逗弄他,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一把将这张笑得抽筋的家伙捏在手心里,好好地揍一顿才解恨,居然戏弄于他,无奈,也只有这个胆大妄为的臭小子会这样拿他开心,
董子墨虽然听不清欧阳若君在萧剑峰耳边嘀咕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不过看萧剑峰多云转阴既而又要雷声大作的脸色便领略到了什么叫风云突变,眨眼的几秒钟,欧阳若君便将这位冷少的心激得波涛动荡,果然是个高人,
“你个混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萧剑峰猛然腾出手去,一把捉住那拔腿想逃的小子,欧阳若君自知力不如他,便狡猾地主动投怀送抱,双手环绕上萧剑峰的腰际,这还不说,她轻俏的脸蛋肆无忌惮地贴上萧剑峰的颈间,顿时热浪侵袭顽皮地掀起萧剑峰体内的一股暖流,暗香传來,熟悉而迷醉,这亲昵的拥抱同时吓呆了两个男人,
“你,搞什么,”萧剑峰按捺住热血沸腾的燥热,强作镇定地只能吐出这几个浓重的问号,便再也无法解释怀中的这个人奇异的举动源于什么力量,
“我们,我们不是早有过肌肤之亲么,我喜欢你,不能抱着你么,”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