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木架构,楼上的人除非摄手摄脚,否则即使搬条凳子,底下听到的也是打雷声。但这吱吱嘎嘎的声音,那是什么老鼠。分明是男‘女’办事的‘床’响之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对于韩旭这大雏鸟来说,这声音简直比当面看到还刺‘激’,充满了想象力的‘诱’‘惑’。以往睡不着,打个坐,练会大柔术就过去了,而且第二日同样可以‘精’神奕奕。然而昨晚别说打坐,就连心都静不下来。
至于楼上是谁,用屁股都能猜到。只不过让他不爽的是,自己这朝廷大老爷都来了,他们难道都不能忍这一时半会。
果不其然,正待韩旭暗自破口大骂某些不讲公德心之人的时候,宁寡‘妇’出现来。
脸‘色’红润,眉目含情,但却略显疲惫的宁寡‘妇’,一摇三晃的走了出来。这晃动比起昨日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莲步轻移之间,不时眉头微皱,嘴角轻扯,右手更是不自禁的虚护‘臀’部。
紧接着,魏其才和刘长山同时走了出来,魏其才面‘色’苍白,双‘腿’更是打颤不已,几乎站立不稳,若不是刘长山扶着,估计其立马跌倒。反观刘长山,面‘色’虽说略显苍白,但却‘精’神亢奋,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十足霸气。
韩旭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尼玛,原还以为是哪个老小子功力十足,折腾了宁寡‘妇’大半夜。此时他才明白,这他娘的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
想到宁寡‘妇’扭屁股的样子,再看着刘长山那张麻脸,魏其才那个大‘肉’痣,韩旭直感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立马干呕起来,差点将刚刚才吃下去的早饭吐了个干净。
“旭哥儿,没事吧?”赵芸,程淮秀异口同声,一左一右,拍着韩旭的后背。
宁寡‘妇’,刘长山,魏其才三人连忙赶了过来,对韩旭行礼,恭声问安。
韩旭后退几步,似乎想离这几人远点。接过赵芸递过来的纱巾,擦了擦嘴,憋着那股恶心,无奈苦笑道:“没事,没事。”这他娘的真是,没吃到猪‘肉’,却闻到猪屎臭。
魏其才离开刘长山的手臂,勉强站住身子,看了看禁军锅中的稀粥,撇了撇嘴,献媚道:“大人,今个若是身体不适,就别外出巡视了。不如下官带大人去县衙走走,晌午下官在梨园安排了席面,一来给大人接风洗尘,二来请大人听听咱淮扬一带的小曲。”
自打刘长山来到面前,程淮秀扶着韩旭的小手,阵阵抖动,两眼死死的盯着刘长山。
刘长山疑‘惑’的看了眼这位俊秀的禁军士兵,脸‘色’一变再变,似乎想到了什么。然而再看到她那身禁军盔甲,又暗自摇了摇头。
韩旭心中大骇,表面上故作镇定,笑呵呵的拍了拍程淮秀的小手,笑道:“小四,别紧张,这些都是大哥的朋友。”说罢,朝着刘长山几人又道:“小户人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让几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魏其才面‘露’猥琐之‘色’,呵呵笑道:“韩大人身边这两位护卫长的那是相当的俊俏,相比韩大人一定疼爱有加吧!”
疼你老母,韩旭暗自大骂,转而见程淮秀松了松手,虽放下心来,笑道:“今个本官确实身体不适,这公务嘛就算了。”说到这,见魏其才面‘露’喜‘色’,连忙又道:“但……县衙今个本官就去不去了,本官今个有点‘私’事要办。难得回一次老家,得去拜访下家里的老头子,给其贺个寿辰。魏大人不会责怪本官渎职吧?”
一听这话,魏其才顿时兴奋起来,上司当着自己的面说要给其老爹贺寿,这意思还不明显吗?这可是他表面的大好机会。于是,连连摆手,正‘色’道:“韩大人给老太爷祝寿,那是孝子,大孝子啊。圣上讲究以德治天下,韩大人就是天下间百官的表率。仓促之间,下官也没准备什么,韩大人又是咱江都之人,下官仅代表江都百姓,给老太爷奉上……”
说到这,魏其才左右看了看,来到韩旭身边,满脸的献媚之‘色’,附耳道:“奉上黄金三百俩,还望大人笑纳。”
这声音不大,但韩旭附近之人,可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赵芸手按剑柄,恨得是牙痒痒,恨不得一剑砍了魏其才的脑袋。一个小小的知县,两三年之间,竟然积聚得如此财富,一出手就是黄金三百俩,这可得是多少民脂民膏啊!
“魏大人客气,客气啊,哈哈哈哈。”韩旭拍着魏其才的肩膀,放声大笑,道:“魏大人,有前途,好官呐!”
魏其才笑眯眯的连连拱手,他自然将这话当成了韩旭的提携之意。
……
“小三,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韩旭拉过刘三,笑嘻嘻的说道。
“都准备好了。”刘三一脸的疲惫,苦笑道:“我说旭哥儿,你画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俺让那糊裱匠赶了一晚上才赶出来,为这还多给了人家几十个铜板。”韩旭望了眼不远处的魏其才三人,神神秘秘的说道:“你小子懂个屁,给鬼用的东西,当然是鬼东西?赶紧叫护卫集合,老子这就要去拜寿!”--aahhh+2609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