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玄国国都奇事屡出,而且更奇的是,每桩奇事都是出在同一户人家,百姓们当当乐道,每日指着郑楚雄的背影,评头论足,或咬牙切齿,或愤愤不平,或说着风凉话,
这郑家奇事之一,便是郑家娶亲,
郑楚雄从炎国回到自己的故乡,本想着慢慢壮大自己的家业,东山再起,回炎国报仇,可沒想到,他回來的第一天,就碰到了一个绝色美人,
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他这心智顿时被迷得晕头转向,那美人说啥,他就是啥,终于求得美人下嫁,
嫁就嫁吧,可是那美人要求还颇多,要明媒正娶,大红花轿从正门抬进郑家,要五车金银财宝,而且还得第二天就得迎娶,
郑楚雄一听,哟,沒想到美人比他还急性子,不过为了抱得美人归,行,明日就明日,于是赶紧回去准备着张罗着,媒婆请了來,喜堂摆设好,第二天他赶着五车金银就去接美人了,
美人上轿,两人拜堂,一切都挺顺当,可奇就奇在了洞房花烛夜,一掀盖头,竟是一个奇丑无比的悍妇,
为何说是悍妇,因那女人见郑楚雄气愤要走,先急了起來,嘴里嚷嚷着骂着,一伸手,直接把他给扔到了床上,扒了衣服,放下帷幕,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身上,差点沒将他的腰给压断了,那动作可叫一个凶悍,
第二天,新媳妇红光满面的走出了新房,郑楚雄却一整天沒下床,吃喝拉撒全被人伺候着,此事一传出,全城百姓哭笑不得,后來才得知,那新媳妇是城南铁匠家的女儿,从小打铁,体力足、力气大,果然也该着如此,
郑家奇事之二,还是奇在郑家娶亲,
话说,被这丑婆娘折腾了近半个月,郑楚雄实在是受不了了,偷偷跑出家门,漫街逛,当日再去找那美人时,竟是再也找不到了,白瞎了他那五车金银,实在是怄气,
走着走着,有人竟迎面撞了上來,然后一娇滴滴小娘子倒在了地上,眼中噙着泪花,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他哪里还有发愣的工夫,当即就摸上了小娘子的纤纤玉手,扶着她的小蛮腰,这就站了起來,一阵客套之后,他的手更加放肆起來,竟隔着衣服揉起了小娘子的屁股,
奇怪的是这小娘子竟也不恼,娇羞的看了他两眼,暗骂一声“讨厌”便扭着小腰害羞的跑开了,
这下子,郑楚雄算是害了相思之症,左打听,右查访,才算是打听出來,那小娘子是个新寡妇,刚拜完堂还沒进洞房,她男人就翘了辫子,这下子,要便宜自己喽,他美滋滋的想道,
于是瞒着家里的悍妇,他又忙碌了起來,提亲,接人,上花轿之时,他还专门确认了一下轿子里坐着的新娘,一看果然是娇滴可人的小娘子,立刻欢天喜地的迎进了家门,
只是,怪事又出现了,当夜洞房,小娘子不在,这次倒也不是悍妇,只不过,变成了一个身材孱弱,面容猥琐的男人,当时就给他怄的差点背过气去,
男人,他竟然娶了个男人,急火攻心,他当场吐出一口血來,那男人竟还急切的走上前來,娇滴滴的同他说着话,问他可有事,
郑楚雄无语,只要他在这里,自己怎么可能沒事,,
立时抬脚便要走,可男人哪里肯依他,男人等了近三十年,才等到一个肯娶自己的同性人,怎么能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洞房花烛之夜,
只见男人眼微闭,委屈的拉上了郑楚雄的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撅着嘴便欺压了上去,郑楚雄心里一阵恶心,可一天沒吃东西,想吐也吐不出什么來,只好强忍着,使劲憋着气,
沒想到男人吻了还不算,竟是也将他扔到了床上,他刚吐了一口血,此时正沒力气,连个挣扎的动作都來不及做,他又一次被扒光了,依旧是被压在了身下~
“哈哈哈~两次都是被压的命,这郑楚雄可也算是极品了,”墨莲笑得直不起腰來,手一边擦着眼角的泪花,一边使劲捶着桌子,咚咚直响,
薛问儿沒想到薛有道会这么搞,竟然让男人嫁给男人,“我好像只是让三哥哥帮忙换人吧,怎么他换的人都这么,怪,”
给他配个丑女,她还能接受,谁让他见着女人就走不动路,平时作恶多端,而且,那女人也愿意嫁,无所谓了,可是再配个极品男,这也太过分了吧,
而且听墨莲那话里的意思,郑楚雄还是被压的那个,不管是娶个男人还是娶个女人,他都悲惨的被人压在了身下,
“反正是人家的家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墨莲有些不高兴,以为是她心疼郑楚雄了,“我本來是想一刀一刀片下他的肉,可你说太残忍;那我就说,打断他的腿脚算了,你又说不行;既然你不让我们伤了他,戏弄戏弄也不成了,”
他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心里着实疑惑她跟那姓郑的之间的关系,若说她真的是郑楚雄的未婚妻姚佩,可她的性子又跟传说中的姚佩沒一点相像的;可若是一点关系也沒有,那郑楚雄当初也不会在暗中盯着薛家不放了,
就连这次郑楚雄回到玄国,也先是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