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墨莲眼瞅着薛问儿每日每日都缠着暗月。不管是坐着、站着还是走着。都要暗月陪在她身边。他这心里就嘀嘀咕咕。滴滴咕咕起來。“我要做月。我要做月。我要做月。”
这一日。暗月实在是受不了他的的魔音了。站起身冷着脸问道:“墨莲主子真的这么想做属下。”
“嗯。一天就好。”拉着他念叨了好几天了。墨莲见他今天终于有了松动。忙用坚决、坚定的眼神望向他。就怕他看不到自己的决心。
“那就明天。只一天。”暗月实在是被他缠得累了。这几天正事沒办几件。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手就打颤。还不如应他一次。反正也沒什么损失。
“好。一言为定。那脱衣服吧。”一边说着。他一边兴冲冲的开始解起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脸的奸笑。
“脱衣服。”暗月看了他一眼。不禁可疑的皱起了眉头。“做什么。”
墨莲一愣。随即骂道:“你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老子会有什么其他的意图。你把老子看做什么人了。”
“切。真是郁闷。你以为我顶着这张脸。这身装扮站到问儿身边心里想着变成月。变成月。就真的是你的。”他不高兴的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个包袱。展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了出來。
“那你要如何。”他预谋这件事情到底有多久了。暗月看着那一包东西不禁暗想。
他头也不抬。依旧整理着包里的东西。嘴里却不停的继续骂着:“你怎么就这么笨呢。不是说了。衣服脱了。咱们把衣服从里。呃。里面就不用换了。外面的装扮换一下。发型换一下。面皮。呃。这里有准备好的。虽然不太精致。但问儿那眼睛应该看不出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准备好的东西分了一半给暗月。一会儿抬眼。一会儿低头的仔仔细细的想着究竟有沒有忘了什么东西呢。
啪。一张味道怪异的面皮被墨莲一甩手贴到了他的脸上。啪~另一张面皮也被他匆匆粘到自己脸上。
“嗯。什么味。算了不管了。”只见他左抹右扒的。沒一会儿头发也变了样。脸也变了样。衣服也扒下來了。只剩下一套白色里衣。微微发抖地站在那里。
“快。快给我衣服。”他忙转身去拿暗月脱下來的衣服。结果一抬脸。怒了。“你怎么还不脱衣服。这么冷的天。我快冻死了。”
说着他就亲自上手。拿过包袱里的一段树藤迅速的将暗月的双手捆住了。
“放手。有些事属下还未弄明白。等弄明白了~”
“等你弄明白了沒准就不答应了。废话少说。先把衣服脱了再说。”只见他也不知道从哪來的力气。竟然脸红脖子粗的将暗月踹倒在地上。然后扑了上去。一边按着暗月的身体。一边迅速的解着扣子。
“乖奴才。就差一个扣子了哦~”他气喘吁吁。抬手擦了下额上的细汗。又扑向了暗月身上最后一个扣子。“沒想到这还真是个体力活。刚才差点冻死。现在竟然都热出汗來了。别动。马上就脱完了。”
“你个混蛋。把藤子解开。”暗月急了。更加焦急的扭动起身体。好不容易抬起了脚。刚想把墨莲踹下去。却听到房门也被人打开了~“哎~你收拾烂摊子吧。”说着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闭着眼将脸背对着门扭向了另一边。
“什么。”烂摊子。他猛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慢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眼~望向门口。
“月~。墨莲。你。你们~”薛问儿捂着眼睛咬着唇。说不下话了。然后。抹着泪蹬蹬蹬的跑了~
趁着他发愣的空档。暗月一脚踹飞了他。然后站起來迈到了他身边。一背身。怒吼道:“解开。”
“哦。”墨莲依旧呆呆的。脑子还沒反应过來。机械的解开了树藤。眼睛一直盯着门口。一眨也不眨。
“月奴才。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他半天才转过头來。看着快速脱衣穿衣的暗月。十分不解。
“衣服有点小。”暗月将脸上的面皮重新整理好。然后又套上了墨莲脱下來的衣服。左看右看。总觉得怪怪的。十分不合身。
“你这是做什么。”墨莲更加的不明白了。他刚才不是死都不换的吗。
“墨莲”面皮下的暗月突然诡异一笑。拍了拍他的脸说道:“月侍卫。有劳了。”
月侍卫。。。
“妻主大人。为夫不要活了~”暗月捏着嗓子一声哀嚎。捂着胸前的衣衫迅速的奔了出去。只留下墨莲眼睛眨啊眨的。心十分不舒服的扑扑直跳。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见贴着自己面皮的暗月突然一转身以这样的一副姿态奔了出去。他彻底慌了神。也终于反应过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形象啊。他的计划啊~他这次是真的完了。
果然。一连几天。无论他如何恳求加说明。暗月依旧裹着那不合体的窄衣服顶着墨莲的姿容日日窝在薛问儿的肩上哭诉。那演戏的功夫令墨莲本人都十分的佩服外加汗颜。
而他呢。。只能顶着暗月的愁苦脸。左等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