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便來到了秋无尘的住处。只是~
“无尘。你在做什么。”薛问儿站在院门外。抬着头看着头上匾幅的位置。十分怀疑秋无尘的脑子是不是这两天给烧坏了。“你。你确定。你的病好了。”她忍不住问道。
“有师父的药。就算是快死的人也该治好了。”秋无尘乐呵呵的笑着。依旧蹬在木梯上。手上拿着笔墨左看看右望望。
“你。你真的要写这个字。”她不禁抚上了额头。十分的无奈。
她这府里男人多起來之后。每天都是一大早的非得要受到些“惊吓”。太头疼了。实在是太头疼了。
“咦。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月啊。我有事跟你说~”墨莲姗姗來迟。他终于下定决定。要跟暗月换换身份。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只是。也得他先同意才能实施嘛。所以连忙赶过來想跟暗月商量一下。只是沒想到。他觉得來得十分不是时候。
他嘴角轻颤。仰起头看向依旧不停张望。不时补上两笔的秋无尘。剩下的话哽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來。
“……呃。小。小破孩。你这字題得。果然有气势。”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无奈的靠在了薛问儿身上。竖起了大拇指。“妻主大人。为夫觉得自己似乎老了。怎么。怎么理解不了咱这孩子的想法了。”
“谁是你孩子。哼。问儿。你觉得这字写得如何。”秋无尘终于满意的下了木梯。放下笔墨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大作”。“夫。这下子。大家都会知道我是问儿的夫君了。”他笑得灿烂。却不见其他人已经沒了想法。齐齐转身抬脚就走。
“夫人。要不要属下去请神医回來。”暗月担忧的皱着眉。
墨莲忙蹦上前去。挽着薛问儿的胳膊哀怨的“抹”着眼泪。“这孩子真可怜。才烧了两天竟然烧糊涂了。夫。。这是他的名还是他的姓。完了完了。这孩子彻底残了~”
“……你们。你们是嫉妒我。对。是嫉妒。”秋无尘又气又恼。一张脸黑又红。红了又白。白了再红。红了再黑。变了不知道多少次。“问儿。等等我。”
他一溜烟跑了过去。左挤右挤。怎么也挤不到薛问儿身边。最后只能恨恨的跟在她身后。偶尔哀怨的唤两声。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逗他了。”最后。薛问儿沒往饭厅走。直接來到府门口。让奴仆备好了马车。“我们直接去刘妈那。蹭她饭吃。呵呵~”
“对了。无尘。你那院名回头改了。那么一个字。让人怎么读。难不成你想让府里老妈子小丫鬟们也唤你夫。”她上了马车。不高兴的看着秋无尘。
“呃。”秋无尘一愣。这些他还真是沒想到。“那要改成什么。”
“你名字里的三个字。你随便挑一个写上去。哪一个都比那个强。”墨莲斜斜的靠躺在马车里。冷冷的讽刺了一句。“果然是不及我这书生有内涵啊。”
薛问儿偷偷踢了他一下。然后身子一歪就钻进了暗月的怀里。舒服的眯了眼。看得其他两个人一个悲伤的低了头。一个咬着牙咯嘣咯嘣往嘴里塞着各种干果充饥已经忘了还有事情要跟暗月商量。
到了巷口马车停了下來。薛问儿欢快的跳下了马车。隔着整条巷子似乎都闻到了刘妈铺子里的饭香。
“快走。快走。肚子好饿啊。”她一手拉着暗月。一手扯着秋无尘。抬起一脚踹着墨莲急急的往巷子里走着。
“为什么我就要挨脚踹。”墨莲不高兴的扭过了头。愤愤的就是不走在前面。
走着走着。薛问儿突然站住了。“月。我怎么觉得。这里很熟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她瞅着某个脏乱的角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暗月抬眼瞅向墨莲。不急不缓的说道:“刘妈的包子很好吃。”
墨莲心虚的忙窜到了前面。拉了她就往前跑。“什么熟悉不熟悉的。你以前经常來刘妈这里偷吃东西。看着眼熟也是很正常的啊。快走快走。为夫饿死了。”
是这样吗。她撇着头使劲的想着。好像真的有什么事发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