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子~”特制的宽大马车上,秋无尘喃喃自语低着头闷不作声盯着自己的胸前,
“呃,咳~”墨莲身子微僵,双手更加紧的护在了自己胸前,尴尬的撇头望着车外,不知道该如何搞怪才能将这个话題应付过去,
而我们的罪魁祸首此时早已经藏进了月的怀里,脸如同火烧了般滚烫,
难道是那果子的“毒”性还未完全解掉,要不然,她怎么会做那么丢人的举动,“红果子、绿果子、青果子、黄果子,我以后再也不要吃果子了,”她呜咽一声,不停的轻轻捶打着自己,一脸地懊恼,
暗月轻叹了一声,牵住她的手无奈的圈住了她的身子,闭着眼沒有说任何话,
于是拥挤的马车内,再也沒有响起任何声音,直到天快黑的时候马车终于拐进了薛府的主院外,
“夫人,到家了,”暗月一声轻唤,轻轻拖抱起昏睡中的薛问儿,刚下了马车却见眼前人影一晃,秋无尘挡在了他的面前,“无尘主子,”暗月不解的看向他,
秋无尘低着头,犹豫了半天终于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接过了薛问儿,羞红着脸向主屋走去,
“这,”暗月伸着手立在原地,
墨莲双手抱胸,眯着眼笑了起來,“月奴才,人家是妻主大人刚娶进门的夫,正是新婚甜蜜时,你就别这呀那呀的了,还是多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吧,”说着,踏着微瘸的步子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自己想要什么吗,暗月苦笑着望着自己的双手,抬起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说到底,他的身份也仅是一个贴身侍卫,与那通房的丫头,有何异样,,
主屋里,薛问儿觉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像是谁在抱着她,刚想张口喊月时,却看到了秋无尘微红的脸,“无尘,我们回來了吗,”她挣扎着跳了下來,高兴的跑进了里屋,顾不上脱鞋便跳到了床上打着滚,
“啊,还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床最舒服,”她抱起怀念已久的被子,不停的在脸上蹭着,“咦,怎么这么大的药味,无尘,谁在我屋子里洒了药吗,”她皱着眉头问道,
“这些日子,我住在这里,”秋无尘挑帘走了进來,害羞的坐在床边,轻轻揉着自己的小腿,
今天上山下山的,走的路有点太多了,秋无尘觉得似乎越來越沒用了,才这么点路,竟然会觉得十分疲惫,这副身子,还有沒有一点用处呢,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里侧的薛问儿,几次开口都发不出声音來,
“累了吗,”薛问儿很细心的察觉到他的不适,暗叹自己似乎一直沒有遵守诺言,好好的照顾他,她的双手不由得伸了过去,将他的腿抬到了床榻上,细心的脱了他的鞋,轻轻的帮他揉着双腿,
那腕间的伤口,她始终不敢掀开衣服去看,虽然已经结痂愈合,但在她心里,应该还是如一开始那般狰狞,令人心痛,
“还疼吗,”她问,
秋无尘笑而不答,只是呆呆的望着她,感受着她轻柔的动作,之前那种窒息的生活终于结束了,虽然神医还是不答应帮他恢复武功,虽然易水寒也沒了踪影,但是,能再这样看着她,陪着她,哪怕是做上一辈子的废物,他也算是有那么一点点欣慰了,
如果,如果他的武功能回來~那他就真的别无他求了,
想着想着,秋无尘不禁痛苦的闭了眼,双手紧紧的捏在大腿上,让痛楚传遍他全身每一次神经,
“怎么了,是不是我捏的不好,很难受吗,”薛问儿见他的额头紧皱,似是十分痛苦,不由得停了手,紧张的望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神医,对了,我去找神医,你忍忍,”
“别走,问儿,”秋无尘忙拦住了她,顺势将她揽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和味道,
薛问儿先是一惊,接着静静的任他拥着,手轻轻拍在他的背上,“无尘,你怎么了,”她感觉到秋无尘似乎有些害怕、不安,好像只有自己安静一些,呆在他的身边,他才能渐渐平静下來,
“无尘~”良久之后,薛问儿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僵住了,眼见着窗外已经一片漆黑,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來,她这才不得不微微动了动,抬起头來看向他,“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已经好几天沒吃过一顿好饭了,此时此刻,她太想饱餐一顿,然后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了,
“哦,”秋无尘轻轻嗯了一声,扶着薛问儿看她下了床,却死死的抓着她的衣角,自己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你不饿吗,”她好奇的问道,
秋无尘摇着头,踌躇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定问她:“问,问儿,今夜,我,能不能还睡在这里,”
“咦,你还沒选好自己要住哪里吗,”薛问儿托着下巴想了想,而后笑着点头说道:“那你还睡这里吧,我去月那里睡,”
“你,不,不是,那个~”听她说去暗月那里睡,他的心一阵疼,急得越说越不知道如何说,才能跟她说清楚,
“那个,什么,”薛问儿也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