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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火。彻底的烧毁了秋家。便是连旁边的几家都跟着受到了牵连。
火停。两天过后。江暮寒留连在这遍废墟之上。整个人的心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怎么可以这样。
泪。似乎已经是流不出來了。心已经麻木了。
对于警局的调查。她真的不敢相信。
可是。又不能不相信。
纵火的人是张茹派出去的人。可张茹不都已经在监狱了。
为什么就不能的放过她。
她和她。真的就这么大的仇吗。
昨天。江暮寒背着秋若宁去监狱去看张茹。张茹眼底彻底的仇恨让她很是心惊。
为什么会这样。
她和她。算起來。不过就是互不相甘的人呐。
但是。生活就是这么的莫名奇妙。因了一个欧阳希。因了一个胡絮。她和张茹的仇恨。就这么的结了。并且是结的这么的深。张茹的眼神中。她清楚的感觉的到。那是一种不顾戴天的恨。在那样的眼神之下。她逃了。她相信。沒有人能够在那样的眼神之下还能够安然若虞的。而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胆小的女人。所以。她逃的更快。
“暮寒。别难过了。”
身后。温暖的怀抱來自于秋若宁。
这两天來。秋若宁一边忙着外面的事情。一边又要照顾着她的情绪。她想。她真的是欠秋若宁很多很多。以后的日子里。她还得了吗。
她不知道。
累。心累的那种。
可是。面对着秋若宁。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即然不能帮他。最起码。不让因了自己在这种混乱的时侯拖他后腿吧。
回头。她浅笑。“你怎么來了。”
“嗯。我回家看不到你。就想着你该是到这來了。”
“随便走走。”
“回去吧。”
“好。”
两个人再也不多说。相携着走向秋若宁在郊外的别墅。
太阳即将落山。余晕悠悠。
这一刻。两人走的很认真。脚步很慢。仿佛这世间只余他们两人。再不见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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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两人吃过晚饭。客厅里。
“怎么。累了。”
看着靠在沙发上把整个人缩进去的江暮寒。秋若宁担忧的挑眉问。
“秋。对不起。”
江暮寒幽幽的叹。要不是自己。他又如何來的恁多的麻烦。
她想。她是真的真的该和她道歉的。
要不是自己。张茹哪会支使人火烧秋家。
要不是自已。秋若宁哪会被人说三道四。
要不是自己……
只是。一切的一切。她沒能无力。只能说声对不起……
“暮寒。永远别和我说对不起。好不好。”
伸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对上的。是秋若宁极其认真的眸子。“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你该知道的。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若是要说。恐怕这对不起也该是我说。我娶了你。却沒有给你相应的幸福生活。让你过的这么的不开心。是我这个做老公的沒做好。所以。暮寒。别和我说对不起。好不好。”
“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
泪。一颗一颗往下流。江暮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秋若宁的怀里大哭起來。仿佛要把这段时间以來所受到的委屈全部的哭出來。或者。是想籍这哭把自己的情绪给彻底的释放出來。
“乖。不哭。不哭了。”
秋若宁有些傻眼。看着那一颗颗的眼泪。心底疼的不行。那一颗颗的眼泪。仿佛不是坠在了地下。仿佛一颗颗都如同锤子般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心底。连灵魂都跟着痛的纠起了起來。笨拙的轻拍着江暮寒的肩。他想。这世上。终其一生。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子的眼泪能让自己心疼到不知所措了吧。
而江暮寒呢。
伏在这个自始至终都温暖如初的怀抱里。除了哭。竟是只有哭了。此时的她。脑海里隐隐约约只记得一句话。是谁说的早就忘记了。只是清楚的记得那话的大意。那就是若是哭也是人生生活的一部分。那么。为什么不哭呢。
半响过后……
江暮寒的哭声终于渐渐的弱了去。
“好了。不哭了。”
“嗯。”
仍拖着浓浓的哭腔。心情却是在经过这一番的发泄之后好转很多。抬起头。看到的便是秋若宁那极为担忧的眼神和责备的神情。羞涩一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傻丫头。來。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