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
一大清早,江暮寒睁开眼,看到出现在身旁的秋若宁,只是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平静的说了几个字,而后,竟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穿衣服下床梳洗,
轻轻的一声叹息自嘴角溢出,秋若宁也跟着起來,
“你出去吧,我累了,今天不想出去,”
“暮寒……”站在卧房门口,秋若宁有些欲言又止,“下去吃完早餐再上來,好不好,”
“我不想吃,你自己去吧,”
“可是……”
“我说我不想吃,你懂不懂人话啊,”
江暮寒的一声大喊,让秋若宁的身子有些僵硬了起來,可他还是维持着淡笑,只轻轻的哄劝着,“暮寒,昨天医生來过,说你有宝宝了,所以,能不能,请你……”
“你说什么,”
秋若宁的话沒说完,江暮寒已经一把扑了过來,扯着他的领子吼,“你刚才的话,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只是骗我的,对不,秋若宁,你说啊……”
“暮寒,有了我的孩子,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么,”
轻轻的扯开她的手,秋若宁缓缓的转身,抬脚往楼下走去,
他每走一步仿佛有千斤重般,重的让他连身子都有些稳不住了,而临去之时的那一眼,更是面色发青,神情落寞而悲伤的让人不忍去看,只是这一会的江暮寒只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句话之中,哪里会留意到秋若宁的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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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早上之后,秋若宁和江暮寒再次展开新一轮的冷战,
只是这次不同的是,江暮寒竟然足不出房的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甚至于连每天的饭菜都是下人端到卧室來吃的,这样的情景,让每日心焦如焚的秋若宁很是一筹莫展,这一次江暮寒竟然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來,哪怕是他把柳季文请到自己家里都劝不动,
而至于秋若宁,更是只能从送饭的下人们口中得知一些江暮寒的消息了,
“柳小姐,怎么样,”
“应该沒什么大事,先让她静一下吧,”
微微的叹口气,柳季文看着秋若宁焦急的眼神只得无奈的笑,
难不成,当真是好事多磨么,
这个孩子,似乎是來的时侯不是很对呢,
秋若宁和江暮寒以及欧阳希三个人之间的心结沒有解开,可就在这个时侯,这个孩子迫不及待的來临了,怕是这一会暮寒的心思不全是对秋若宁的恨意,她之所以不出门把自己缩在房间应该是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孩子吧,
那一个孩子……
想起那一个孩子,便是连柳季文都觉得心悸,
那样的情况之下离开了江暮寒……
那伤那悲那痛,应该是暮寒一辈子的心结,也是任何一个人穷其一生都无法忘得了的,
可是,这样的事情,不管如何,她这个外人是帮不了什么的,
而且,也不应该由她的嘴里让秋若宁知道,
只是,以秋若宁的本事,怕是有些事情他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的了吧,
“秋总……”
“嗯,柳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好,”柳季文一抬眼,一脸凝重的看向秋若宁,“秋总,我视暮寒为亲姐妹,所以对你自然也就有些话不遮掩了,有些事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别逼她,若是你爱她,就多给她点时间吧,好吗,”
“这个你放心,只是希望柳小姐有时间多來陪陪暮寒吧,”
“那是当然,”柳季文理所应当的一笑,随即语气一转,双眸一转定在了秋若宁的身上,“即然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那我想这个柳小姐的称呼也该去了吧,”
“呵呵呵,季文,”
“好,秋先生果真是秋先生,”
“嗯,”
“哈哈哈,秋,这下可以了吧,”
“再见,”
“好,再见,”
柳季文的身影走出了客厅,消失在院子里,秋若宁瞬间垮下了那张一直微笑的脸,一脸倦意和无奈的倒在客厅中的沙发上,轻轻的闭上了双眼,,暮寒,我给你时间,可是,你是否也会给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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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第六天,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胡絮终于选择了爆发,
爆发的方式是在凌晨,地点就是他们的新房,
凌晨两点,
欧阳希如前几日般一身酒气跌跌撞撞的踢门而进,
客厅里,坐着的则是一脸怒气和觉得忍无可忍无须忍也不能再忍
“希哥哥,你去哪了,”
“沒去哪,生意上的一些应酬,我累了,睡吧,”
“累了,睡吧,”胡絮的声音一下子尖锐了起來,令坐在沙发上满身酒气的欧阳希听的一皱眉,“你到是说说看,我们新婚不到七天,你哪一天在晚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