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只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抽痛难耐。扬起的宽硕袍袖灌了汩汩天风,拔凉天风贴着肌体皮肉便是说不出的凛冽严寒,这种寒冷直抵在了最最柔软脆弱的一颗心上去,“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太子发了疯般反复念叨,愈往后那音声愈是盖过前面一浪,久而久之逐渐演变成了咆哮怒吼。
便如此,太子额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两臂乱挥乱舞,就这样中了魔障、得了失心疯般愈演愈烈,一路直这么恍惚了清明神智的走出了好长好远一段路途……
宿命问谁谁作卜,一息惊魂、老却十载。天边浮云飘摇隐现,扯得伟丽尘寰曳曳的幻明幻暗、莽莽苍苍,俯瞰这苍凉。